,“你讓這種小玩具公仔陪你睡?振振,咱兩打個商量,你看我們都這麼熟了,我……”
我還能不知道他什麼心思,“想都別想。”你以為是哄小孩子呢,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為什麼想都別想?我挺想的。”他走到我身後,同我一起看電腦界麵,word文檔上整版麵都是英文,好幾千字呢,我接的這個活兒是專業技術資料翻譯,平常中譯英頂天了也就兩百塊千字,但這個他們公司給我提了百分之六十的費用,做完這幾千字的翻譯,也有好幾千塊呢。我十指如飛的翻譯著,眼睛不離電腦,頭都沒抬一下。“李格非,把你的腦袋拿開。我隻有半個小時的翻譯時間了。”一直就未停過,昨晚查這方麵的資料就查的腦袋成了一坨翔。
半個小時後,我把資料打包過去,人就癱在床上,就做這麼一點活兒,死了無數腦細胞,將枕頭往頭上一捂,好想睡死在床上算了。
睡了幾分鍾,床鋪一沉,李格非的氣息撲鼻而來。他又來蹭我,我閉著眼睛罵了聲滾,他死皮賴臉的把我托起,讓我的腦袋枕在他的大腿上,手按著我的太陽穴,慢慢的揉起來,揉的手法還真像盲人按摩師。
我打了個哈欠:“李格非,你什麼時候學會的按摩?師從哪位盲人按摩師?”
我被他捏了一下臉。
然後……然後我就睡著了。
醒來後都十一點多鍾了,李格非坐在床邊看書,手中一本《史記》,將我醒來,將書一合,放在大腿上,“你怎麼就累成這樣了,昨晚忙到什麼時候?”
我昨晚忙到什麼時候?不記得了。“大概淩晨二點左右吧。”從床上爬去,往外麵走去,翻箱倒櫃,肚子餓了,冰箱裏隻有青菜和魚肉等生食,因為有江陵在,家裏是完全沒方便麵之類的。破開的大紅西瓜用塑料膜包著放在最下麵的夾層,我抱了放桌上,拿來水果刀,大喊:“李格非,吃西瓜啦。”
我很歡樂地啃著西瓜,李格非一看,又開始碎碎念:“你還吃這種放冰箱裏冰透了的西瓜?不要你的腸胃了是嗎?”見我還不亦樂乎的坐在地上,他又婆媽道:“哎哎哎,你坐地上做什麼?地上那麼髒。”
江陵開門進來,將鑰匙往包裏一扔,“髒你就不要來嘛。”她一天打掃三次衛生,地上光可鑒人幹幹淨淨的,“李先生,就你這挑三揀四的,你說說你哪點比的上我們班長了?長相?年齡?還是別的什麼?”
李格非不要臉的說:“我哪點都比不上你們班長,我長的沒他好更沒他年輕,但就臉皮厚你們班長就望塵莫及,我這麼和你說吧,追女孩子,你臉皮薄就別想抱得美人歸了。”
我被李格非說笑了,江陵也蹲下來,拿了一塊西瓜啃,“李先生,你這是在給我們傳授追女心經嗎?那你給說說如何追男唄?”
李格非吐了西瓜籽兒,“我又沒追過男人,我怎麼知道。”
“你好歹是男人吧,男人應該知道自己的心思吧。”
李格非摸著下巴打量江陵,看的江陵一驚一乍的?“你看什麼呢?”
“江小姐,你實在不用知道男人什麼樣的心思,你隻要明白,以你的才情樣貌,不愁嫁不出去就是了。”
我合掌大笑:“大善。”
吃完西瓜,我又回了臥室。
“振振——”江陵探進頭,“我要做飯了,你中午想吃什麼?”
“我隻要一個酸菜鯽魚湯下飯就行了。”大夏天的吃不下多少東西,前兩日江陵做了酸菜鯽魚湯給我吃了,多吃了一碗飯。從此認定這酸菜鯽魚湯是好東西。
李格非也隨便點菜了:“我要一個糖醋排骨,荷塘小炒。”
“亂點餐的,沒你的份兒。”
“你們兩美女的待客之道要不得,哪有客人來沒飯吃的。”他抱怨歸抱怨,哪怕嘴上可以掛油瓶,也看不出他真計較,“江小姐,你今天別做飯了,出去吃飯,我請客。”
江陵立刻又伸進了腦袋:“也請我?”
李格非感歎道:“你不仁我卻不能不義。走吧,一起吃飯去。”
江陵嘰嘰喳喳個沒完:“李大哥,你個一毛不拔的今天請我,是不是心懷不軌?”
“我覺得你就像我失散多年的妹妹。你看,大男人的,對妹妹肯定要好對不對?”李格非將江陵哄的心花怒放。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兩真有親戚關係呢。哎喲,話說李格非不會真看上江陵了吧?他要敢吃我身邊這顆窩邊草,我有他好看。
吃飯後,李格非又帶我們去逛了一圈,巴結的江陵喲……一送我們回來就被我趕回去了,一進屋,我就對江陵耳提麵命:“江陵,你要是敢被他收買把我賣給他,我有你好看的。”
江陵眉毛提的高高的,美美的說:“你還以為他要我電話號碼的時候你會吃醋呢。”
“切。”
“我以前是不認識李格非,今日被他一招待,我覺得這人還挺好的嘛,沒想象中那麼渣。”
你肯定不知道,他就是個人麵獸心的家夥嘛。“切。”
“振振,你怎麼那麼聰明,一眼就把他給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