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段(1 / 3)

自己都快要笑出來了,笑他們這段日子和個傻子沒什麼兩樣的著急與找尋,看他這個該死的弟弟,生活得多愜意?

但還是忍不住一腳踹了過去。司衍無法控製的,一把拉起了倒在地上的自家弟弟,手就向他臉上揮去。

啪。

司浮似乎懵了,卻還是沒有從毒品的麻痹中醒來。

“司浮!”

司衍提高了音量叫他,他也隻是稍稍抬起了眼皮,還是一臉的魂遊天外。

反了!司衍氣得快笑了,他想著司浮你可真厲害,我為你操夠了心,居然還不敵你買來的片刻歡愉。想著想著,他又抬高了手。

司浮卻在這時候開口了。

他睜大了眼睛,極其無力的,喊了一聲“哥哥”。

像是被什麼撞擊了一下,司衍突然就頓住了。

“哥哥。”

“哥哥。”

司浮的聲音漸漸大了,眼睛裏的光也明晰了,他的臉早因為各種原因沒有了血色,現在在司衍冰涼的目光下,卻也慢慢染了些病態的紅。

“哥哥。”司浮開始小聲的抽氣,痛極了似的,嗚咽:“哥哥,我疼,哥哥,我餓……哥哥,你不要打我了,我抗不住……疼……”

突然間,司衍像被電觸了一樣,他鬆開手,怔怔的看著司浮沿著牆壁滑下去。

下不了手了。他看著司浮身上大片大片的傷,他認出來有些不是他打的,那些傷肆無忌憚的盤桓在司浮的手上,臉上,可能衣服下麵還有,隻要他掀開衣服看。

司衍感覺自己像是一瞬間失去了所有力氣。

他突然開始慶幸,他支開了簡印,不會被除司浮外的任何人看到他這樣窩囊的樣子。 “司浮。”

“哥哥?”

司衍試著笑了笑,但臉像是已經被徹底凍僵了,動彈不得。於是他還是保持了一臉冷凝。 他彎下`身子,抱住司浮,把他扶起來。

“我們回家。”

“哥……”

“回家。”

司衍說。

司浮發了高燒。

他穿的是司衍的衣服,本來就薄,也不知道是怎麼弄的,右手臂的袖子破了個大洞,腰那裏也一樣,冷風止不住的往裏灌,就算是健康的人也支持不住,更何況是司浮這樣被毒品毀了底子的人。

司衍把醫生請回了家裏,他知道司浮這樣子,是最不能去醫院的。

池召也來了。他來的時候,司衍正在給司浮身上的傷口上藥,每一道傷他都擦得很仔細。 池召問他:“就這樣,你還能說你沒有一點喜歡司浮?”

司衍瞟他一眼,言簡意賅。“滾。”

他不會喜歡司浮,永遠不會。

司浮醒來是在夜晚毒癮犯了的時候。他大力掙紮,低吼,手腳卻被拷牢在床上,怎麼也抬不起身。

司衍在他身邊靜靜的看著他,表情平淡,像隻是在觀看一場黑白默片.當司浮最終沉寂下去,他才站起身,閉了閉酸痛的眼。

“司浮,等你病好了,我就把你送去戒毒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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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說你愛我

“老板,今天是光棍節啊。”男人苦惱的說:“我要過節,老板不安慰安慰我嗎?”

“安慰你什麼?”

“比如,不要緊,三個月後就是情人節,到時候,還是陪你一起過。”

老板目光一抬,男人立刻噤聲,好半天,老板才緩緩的收回了視線。

“老板沒有和別人一起過過情人節嗎?”男人小心翼翼的問:“沒有對別人說過我愛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