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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的。”如果柳大官人不高興翻臉追究責任,她就決定說出柳風輕欺負無知少年、調♪戲美女的事!!!

自家老爹聞言麵色一沉,便要厲聲質問,柳大官人在一旁拉著,和顏悅色道:“徐兄勿動怒,我們商家就是希望生意紅紅火火的。哈哈哈,隻要世侄不是放水衝了財氣,廚房失火不見得是壞事。”

“……”學問沒長進,調皮搗蛋的手段倒是越來越具破壞性,待回府再罰你。

“……”還有更具破壞性的,老爹打算怎樣罰我?說出來好讓人做好心理準備。

父子二人簡單的目光交流後,兒子耷拉腦袋一副認罪領罰的頹然,老爹則準備做好子債父還的賠償工作。

他內疚的從懷中掏出幾張銀票:“柳兄,在下管教不嚴,小兒實在不知天高地厚,無禮之至。損人物件,理應賠償。”

柳大官人生氣的推開徐正的手:“徐兄,你怎的和我如此見外?十年前如不是你送風輕來,我和內子隻怕現在還是膝下無子承歡,哪裏來會有現在的天倫之樂?”

原來徐正爹爹和柳家是如此淵源,難怪柳大官人不會怪罪廚房失火之事,也難怪中午聽到柳風輕喚 “義父”,但為何要將柳風輕送給柳家?阿越心裏嘀咕著。

兩位家長相互推托客氣了一番,終歸是徐正將銀票收回。

二人又說了些客套說話後,巫行雲將救人的過程簡略稱述一遍,但沒有說出宋彩儀女扮男裝冒充官差。徐正爹爹聽到冒牌兒子一直是被抱在懷裏送回時,眉頭微微抖了一下。

柳大官人請管家安排幾人住宿,自己吩咐家人外出將柳風輕喚回,又按巫行雲所言,立刻攜禮物到宋知府處銷案。

來到安排給阿越的客房,徐正示意巫行雲關上房門,回身對她淡淡道:“若寶,現在沒有外人,說說為何突然離家?”

她一路跟在徐正身後,早就忐忑不安、心神不寧,待巫行雲合上房門,自己膝蓋已軟,聽聞爹爹問話,“噗通”的跪在地上:“爹爹,孩兒知錯啦”

“起來說話”徐正皺著眉。

“……”她蠕動受驚的唇瓣,不知該怎樣開口。

巫行雲伸手拉起阿越,不忍見她這般神色,便道“先生,若寶年紀尚小,可能抵不住夫子責打才離家的。”說著,挽起她的衣袖,將手臂上的鞭痕露出。

當爹的看看,“嗯”了一聲,“教不嚴、師之惰,你不學無術,喜歡耍賴狡辯,杜夫子打你在情理之中。”

“爹爹……”我有這麼不堪嗎?

“怎麼?爹爹很後悔以前和幾個夫子太寬容你,現在杜夫子教訓幾鞭就委屈成這樣?”她欲言又止的委屈,徐正心裏也覺好笑。

“杜夫子天天都打我。”這是實話,雖然前提是她狡辯、兒戲功課想鑽空子所致,反正一回到徐府爹爹便會知曉下藥之事,以期杜古板添油加醋的投訴,不如先坦白,爭取從寬處理,說什麼也是一起生活了幾年的名義兒子,就算他如何生氣,也不會為了一個教書先生而重罰她吧?再說,為人師表就一定全占理了嗎?烈性春[yào]而已,說不定那古板之人已借藥力痛快淋漓的享用了青春可人的如詩如畫,巴不得有下一次。

阿越小心翼翼看著徐正漸放鬆的臉色,一麵乖巧的倒了茶,雙手遞上,一麵故作輕鬆道:“爹爹常年在外奔波,孩兒不應該再令您徒費精力。我喜歡和家裏人胡鬧耍賴,但絕對不是有意作對的”

“嗯”這話很受用,他揭開杯蓋,抿了口茶水。

“我想和杜夫子開玩笑,在他的湯裏下了些瀉藥”

“硄”茶杯被重重放在桌上,他站起來,疾言厲色喝道:“你說什麼?下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