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裏,小聲嘟噥:“我真的不明白,怎麼會有郎曉那麼惡心的男人。”
倪珞想起剛才的事,也不免眉心深深地蹙起,又聽栗夏忽然一歎:“倪珞,郎曉是喬喬的爸爸。”
倪珞一震:“你是說,他和你姐姐?”
“是的,我們兩姐妹”栗夏閉眼,緊緊握拳,“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倪珞從倪珈那裏聽說過郎曉和栗夏的事,而現在發現他竟然還是喬喬的爸爸,心裏一時全是惡心和憤怒,頭一次有種恨不得把某個人碎屍萬段的心情。
栗夏感覺到依靠的這個人全身都僵硬起來,手也緊緊握成了拳頭,心思微動,小手覆上去攀住他的手,乖乖地摸摸他手上的青筋,輕輕道:“都是過去的事了,而且,喬喬的事,永遠都不會讓他知道的。”
“還有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喬喬的領養手續辦好了。以後他就是我的兒子啦!”
倪珞垂眸,盯著她歡喜的容顏,總有些感慨,為什麼經曆了那麼多悲傷的事,她的眼睛還是清澈得跟水一樣。他看她半晌,眼中的冷意總算是柔和了,便挨過去,貼住她的額頭,輕聲道:“嗯,好。那他也是我的兒子。”
栗夏一愣,揚起小臉看他,就撞見他堅定冷靜的眼神,她心裏熱乎乎的,又摟住他的腰,臉一紅,忽然小聲道:“要不,過會兒回去的時候,去一趟沃爾瑪吧。”
“你要買什麼東西嗎?”
栗夏紅著臉,湊到他耳邊說了三個字;倪珞稍稍一愣,也忍不住彎了唇角,低聲問:“你想清楚了?”
“嗯。”栗夏跟扭麻花一樣把紅撲撲的臉埋進了他的脖子裏。
剛好奶奶回座位,這座的其他人也跟著回來,看到兩個年輕人黏膩在一起,忍不住打趣:“哎喲,年輕人就是恩*甜蜜呢!”
栗夏趕緊坐好,臉上的紅暈反而消散了。
奶奶看著兩人甜蜜的樣子,也不住地開心點頭。
這時,郎曉的爸爸卻突然對傅鑫仁道:“今天這麼好的日子,連栗夏都帶男朋友回來了,要不,思藍的事兒,也一並說了?”
栗夏奇怪,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看看傅思藍,後者臉微紅,有些害羞的樣子。
郎爸左瞧瞧右瞧瞧:“奇怪了,我們家郎曉去哪兒了?”
栗夏默默想了一會兒,心裏一沉,該不會是
果然,下一刻,郎爸就爽朗地大聲笑道:“郎曉那孩子隻怕是有急事先走了,不要緊,那就還是等下次吧。下次我們給朗曉和思藍辦個像模像樣的訂婚宴。”
栗夏怔住,有沒有搞錯?
認真一想,傅家要和郎家結好,長子和長女的聯姻是必然的。可現在郎曉和傅憶藍隻怕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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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憶藍躺在一片黑暗之中,嘴上貼了膠布,隻能發出幾絲模糊不清的音節。更羞恥的是,手腳並不是被綁著,而是用膠帶纏繞了拉長成繩係在床腳,把她拉成了大字形。
她的眼睛沒有被蒙住,可厚厚的窗簾遮蓋得嚴嚴實實,屋子裏沒有一絲光亮。即使是眼睛習慣了黑暗,也是什麼都看不見。
黑暗,死寂。
她害怕得全身顫唞。
這本來應該是栗夏此刻的狀態!
她分明找人綁了栗夏過來,見到栗夏被帶走之後,她心情很好,準備坐去席間看戲。可一眨眼卻看見栗夏的身影在綠植後麵閃過。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離席追了過去。栗夏走的很快,她追的更快,剛要抓住她的時候,栗夏忽然轉身,莞爾一笑。
遠離大廳的傅憶藍這才覺得毛骨悚然,而下一秒,她身後就伸出了好幾個男人的手臂,捂住她的嘴,把她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