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的手段竟然都和她設計栗夏的如出一轍。

蘇俏也從一旁走出來,搭著栗夏的肩,歪頭輕笑著看她。

傅憶藍憤怒地直瞪,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栗夏表情淡淡的:“傅憶藍,我說過的,不管你再算計我什麼,我都原封不動地還給你。郎曉的床,還是你自己去躺吧!變成這種結果,怪不得我。”

傅憶藍目眥欲裂,可栗夏望著她,臉上沒有一絲情緒。

反倒是蘇俏譏笑了起來:“瞪什麼瞪?哼,要是我,哪會這麼便宜你,肯定送你一堆男人!”

傅憶藍一驚,又恨又怕,卻忍著不敢去看蘇俏。她知道她什麼都做的出來。

蘇俏也沒有繼續那個話題,卻鄙夷地哼出一聲,“傅憶藍,你也不算虧啊!你高中的時候不是勾引過郎曉麼?你這種人,睡一場也不要緊吧?”

蘇俏輕賤她的話,和栗夏淡漠的眼神在傅憶藍的腦子裏晃蕩,而現在,她就躺在了這張床上。

說實話,她並沒有多畏懼,卻是羞憤與不甘。明明是要害栗夏的,為什麼栗夏相安無事,倒黴的卻是自己。

她不想和郎曉在一起,她的夢想是接手傅藍商廈,把它打造成最好的商廈,成為女強人,洗刷過去傅家的一切醜事,然後站到高處找一個最好的男人,起碼要和栗夏現在的男人一樣好。

她怎麼能把自己寶貴的初夜給郎曉,給一個天天惦記著栗夏的男人?

想到此處,傅憶藍悲憤地扭動了幾下,極力想要掙脫,可膠帶纏得很緊,又綿又軟,根本沒處使勁。

這時,吱地一聲,門開了,很快,又合上。

短暫的一瞬暗光之後,又是黑暗。

傅憶藍驚得魂飛魄散,拚命想要往床下移動,但膠帶的長度計算得很好,把她固定在床中央,左右半分都移動不了。

聽到她困獸一般近乎淒厲的掙紮聲音,黑暗中的郎曉一陣莫名的興奮。

他脫下外衣,緩緩摸索到了床上去,首先觸碰到了女人顫唞的小腿,比他想象中的要豐盈一點兒,手感不錯。

他的心裏好像有了一絲悸動,下腹慢慢升起了熨燙的感覺。

他受到鼓舞,絲毫無視女人嘴裏抗議的嗚咽聲,手指更加肆無忌憚地順著她的腿往上遊走,直接掀開她的裙子,往那裏探過去了。

傅憶藍的兩腿之間一陣刺激,被他的手指撓得渾身震顫,又羞又氣。兩腿閉合不成,就這麼讓他坐在她的腿間,她羞得全身都發熱了。此刻的屈辱原本都是栗夏的,一想到栗夏應收的苦難全降臨在她身上,她愈發奮力地掙紮。

沒想換來的卻是郎曉更深的探尋。他的手指直接進入了她的身體四處摸索,傅憶藍悲怨地唔了一聲,身體控製不住地綿軟下來。

而此刻,郎曉完全被自己手指尖上緊致滑膩的觸♪感撩撥得全身起火,呼吸沉重地輕喊一聲“栗夏”,一把就將床上女人的裙子撕開了。

傅憶藍前胸完全暴露,差點兒沒給郎曉這句“栗夏”給刺激得發瘋。她不是栗夏!!她更加悲憤地反抗尖叫,可最終也隻是嗓子裏幾聲模糊不清的音節。

她劇烈的反抗叫郎曉更加興起,身下的硬|物已經完全豎起來了。他此刻激動得無以複加,果然隻是對栗夏有反應。沉寂了那麼多年,今天他一定要要了這個女人!

他很快把自己脫得精光,撲到她的身上亂抓亂親起來,絲毫都不憐香惜玉。

黑暗中,兩人的觸♪感都放大到了無限。

傅憶藍欲哭無淚,什麼叫嚷都發不出聲,不能告訴他他咬錯人了。她從來不知郎曉竟然如此凶殘,像是餓得終於找到食物的猛獸,在她身上各種親舔啃咬。◤思◤兔◤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