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恥的是,她這具身體竟然對他的撫摸和舔舐有反應,胸`前的紅點矗立了起來,兩腿之間也溼潤一片。她此刻都全然忘了掙紮反抗,嗓子裏也再發不出任何聲音。
郎曉見她漸漸似乎服順了,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大手又在她溼潤的毛發下麵一抓一擰,女人忍不住哼了一聲。
郎曉嗤笑,索性撕開了她腳踝上的膠帶。她一下子機警起來,趕緊要縮回去合住雙腿。可郎曉早料到她的動作,先一步握住了她的腿根,鄙夷出聲:
“賤/人,你敢說你不想要?”
傅憶藍一驚,還沒來得及反應,自己的身體就被猛地扯下去。
他抓住她分開的雙腿,狠狠往自己身下一帶,用力一挺,一下子就衝進女人最濕軟的地帶。久違的觸♪感把他席卷,他忍不住渾身戰栗。
傅憶藍一瞬間痛得都忘了發聲,可很快,又莫名覺得這種飽脹的感覺太過奇妙。
郎曉終於得償所願,感覺到身下的人沒有動靜,猜測她是默許了,激動得雙手顫唞握住她的腰,聲音裏全是滿滿的情/欲:
“栗夏,你乖一點兒,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沒想聽了他這話,女人像是清醒了,嗚嗚叫著雙腳亂踢,差點兒要把他的命根子擠掉出來。郎曉這麼多年沒進過女人的身體,這次再嚐其中滋味,哪肯放她走。他也懶得伏去她的身上,直接跪坐在女人的兩腿之間,大手抓住她的腰,凶猛地推進起來。
傅憶藍被他大力帶動著進進出出,隻覺差點兒被他搗碎,身體已經完全不屬於自己,又熱又燥,嗓子裏幹啞一片,早就有氣無力。
黑暗的空間裏,隻有一陣詭異的禸體撞擊聲。
男人愈發地加大動作,而傅憶藍羞得全身如同火燒,最初的痛覺已經消散,身體似乎是適應了他,漸漸湧上一股奇異的感覺。
傅憶藍幾乎是徹底放棄了,無奈地哀哼出一聲。
郎曉察覺到了她的變化,又驚又喜,突然猛地向前湊過去,衝得傅憶藍弓起身子尖叫一聲。他刷拉撕下她嘴上的膠帶,抓住她的脖子就吃肉般地咬上她的嘴唇。
傅憶藍的口腔又被他攪得一團亂,偏偏他下麵還在劇烈運動,撓得她心裏直癢。某個時刻,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臀部竟然隨著他律動起來。
可這一動,郎曉突然一巴掌摔在她臉上,狂熱地罵:“我就知道你是個賤人!我今天非要把你幹到哭著求我!”
而就在傅憶藍被他扇倒的同時,房間裏一盞壁燈亮了,在郎旭的背後,剛好陰影遮住傅憶藍的臉。
傅憶藍倒進了枕頭裏,沒有動靜。
郎旭打完這巴掌,竟也沒看她,隻是一臉邪/欲地盯著兩人身體的交合之處,看著自己這麼多年終於豎起來的物件就這樣攻城拔寨式地進進出出,把女人的花心攪得泥濘不堪。他越看越興奮,雙手狠命抓著她的腰奮力擺動,聲音激蕩得不成形,大罵:
“賤人!今天非要幹死你!你這賤人!說!你是賤人!你還要不要!”
傅憶藍埋在枕頭裏,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隻知道身體越來越空虛,有種快要到達卻不能得的瘙癢之感撓得她全身發癢。
她哪兒還記得之前的抵觸,腦袋裏竟然想,和郎曉在一起也不錯。郎家那麼大的企業,也是對她有幫助的啊。
想法一閃而過,心裏再也沒了抗拒,索性把腳抬到他的肩膀上,死死勾住他的脖子,這個姿勢讓體內的硬|物進入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