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想看這些奇葩抓著她糾纏。

傅憶藍看了傅思藍一眼,知道經過栗夏那一番話,姐姐這下是真的生氣了,而且是生她的氣,她更加怒,卻見栗夏轉身要走,一下子氣不過,“栗夏你這個……”

“你給我閉嘴!”傅思藍突然看向她,一耳光扇上去,“啪”的一聲脆響落在傅憶藍的臉頰上。

而栗夏甚至頭都沒有回,走去病房了。

傅憶藍捂著痛得發燙的臉,不敢相信,這麼狠的力度,都把她的頭打蒙了,姐姐是真的發火了。

傅思藍下力太大,自己的手板心都疼得一抽一抽的,可如何都不及心痛的百分之一:“傅憶藍,你明知道我們兩家在商量我和郎曉的事,為什麼還把他牽扯進去?”

傅憶藍本來就受夠了氣,現下挨了這一耳光,更加氣得口不擇言:“要不然呢。郎曉根本就不喜歡你,他隻想要栗夏,你跟著他哪裏會幸福?”

傅思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怒極反而冷笑,“哦?你倒是為我著想了,所以弄了個大屏幕,還請了那麼多的記者過來,是想讓全世界都知道了看我的好戲嗎?”

到了現在,傅憶藍竟還理直氣壯:“我哪裏知道你們會在今天說這件事?都是你們……”

話還沒說完,一旁的傅鑫仁也是一耳光甩到了傅憶藍的臉上。後者完全驚呆,都已經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痛楚。長這麼大,爸爸還從來沒有打過她。今天明明是她受了傷受了氣,為什麼家裏就是沒有一個人站在她這邊?

傅憶藍委屈又憤恨,而傅鑫仁還在破口大罵:“混賬東西,你怎麼就是沒有你姐姐一半懂事?她天天都在想著為家裏做事,可你呢,就知道給家裏丟臉!”

傅憶藍回過神來,眼中突然全是怨毒的凶光,厲聲反駁道:“姐姐她是為家裏還是為她自己?嫁給郎家,把股份和經營權一起都嫁過去。這麼好的事,我也願意啊。你們商量這些事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這番話說得傅思藍滿目驚愕,沒想到自己維護了那麼多年的妹妹,竟然會這麼看待她,這麼一想,她今天做出這種事情來,還真不是意外。栗夏有一句話說對了,她真的知道這件事會對姐姐造成的傷害,可是她選擇無視。

再想想,傅憶藍在郎曉身下叫/床那刻的情景,或許她早就既來之則安之,沒有半分愧疚卻反而盤算著從中如何獲利了吧?

果然,下一刻傅憶藍的話坐實了傅思藍的猜想。

傅憶藍捂著鮮紅的臉頰,冷笑:

“既然現在已經鬧到這個地步,那就讓我嫁去郎家好了,姐姐就不會被人笑了。”

說實話,傅憶藍當然不想嫁給郎曉,可現在全世界都知道她和郎曉上床了,她還怎麼嫁個好人家?能做補救的,就隻有傅家的股票。爸爸想把傅家的股票和經營權交給郎家打理,所以才準備把這些當做傅思藍的嫁妝。

可現在郎家的選擇隻剩傅憶藍。那她完全可以把傅家的一切都拿到手了再把郎家踢開,或者還能從郎家撈點兒東西也說不定。(可她完全忽略了郎曉願不願意娶她這個問題。)

傅鑫仁聽了她這句話,氣得差點兒吐血,大罵:“你這不要臉的東西,竟然想和你姐姐搶男人?”

“哪裏是搶了,姐姐和郎曉手都沒拉過吧?”傅憶藍陰陽怪氣的,“爸爸不是說姐姐顧全大局,曉得為家裏著想麼?現在我也是這樣了,爸爸你不感到欣慰?”

這諷刺的話語逼得傅鑫仁又是一耳光打過去,比上一巴掌還要用力,直把傅憶藍打得臉頰紅腫到老高。

傅憶藍今天挨了那麼多次打,氣得暴跳,怒吼:“那要不然怎樣?傅藍商廈早就入不敷出,這幾年的投資也總是失敗。要不是這一年把債務和風險投資都轉去了栗氏,早就撐不住了。爸爸為什麼讓姐姐嫁去郎家,不就怕傅藍垮掉想找個能撐得住的依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