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並顯得非常高興。

一對夫婦從人們擁堵的酒樓房間裏出來,他們進去時和外麵簇擁的人一樣,也是膿包滿臉,此刻出來了,已恢複了原貌。

“啊,真是菩薩保佑,降下來這位神醫,才讓我們有治愈的一天。”夫婦兩可說是重獲新生,他們出來後,就歡欣地對周圍的人說道。

“真的是神醫啊!你們這麼快就好了,臉上的包也沒了。”眾人七嘴八舌,隻恨不得馬上就輪到自己進去。

“皇上,這位神醫能夠治療這次的瘟疫看來是真的。”隔壁的包間裏,葛離鳶與自己的貼身侍衛改了裝,坐在桌旁喝茶,看著外麵的動靜。

“你去,讓他把秘方交出來。”葛離鳶微沉雙目,食指輕扣桌麵,對身邊的侍衛道。

“讓開,讓我進去,你待會再看病吧!”那侍衛分開人群,並把正準備進去的一個老百姓提到一邊,吩咐完後,就打開*房門。

“小子,你不能這麼不講理啊?我是排了隊的,你沒排隊,怎麼能搶到我前麵呢?”那被提開的瘦幹瘦幹老頭兒不樂了,抓住侍衛的後襟就是不讓他進去。

“這個給你,可以讓我進去了嗎?”侍衛轉過身,手裏多了一錠金子。

“啊,可以可以。”老頭兒瞪直了雙眼,接過侍衛手中的金錠子,並放在口中咬了幾下。

“你--。”林淳正待招呼進來的人,餘光所見,這人並沒有得瘟疫,他停止了說話。

“你有治療瘟疫的方法很好,請你把秘方交給我。”侍衛將一千兩的銀票放在桌上,然後正眼看向林淳,估量著他會不會為錢財所動。

“我不缺錢,診金已經夠我花的了。”當然,林淳替這些人看病都是收了錢的。

“那麼,林先生開出條件吧!”侍衛不緊不不慢地說道。

“我想見皇上。”

夜太美10

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

春末,雨水洗過,繁花落盡,僅餘殘紅,林淳享受著至高無上的待遇,坐著馬車,進了午門,馬車輪碾過長長的永巷,碾過石子路,來到禦花園,禦花園裏的無數落花在馬車下也碾出了紅的水漬。

“皇上,李昭儀與林某曾有同門之儀,這服藥還有許多不完善的地方,林某想讓她協助臣一起鑽研,一起練藥。”林淳以藥物成分十分名貴,民間要大量覓得那些藥材非常困難為由,成功進ru了皇宮,而後他又向皇上提出讓小染來和他一起練藥。

趙國的這次瘟疫是在全國全麵爆發的,全國有多少人發病可想而知,林淳不是三頭六臂,為這麼多人練藥找一個助手是應該的,葛離鳶就是沒有想到,他所找的助手竟是已被自己監禁起來的李昭儀。

“李昭儀和你還是同門師兄師妹關係?她的身份可真複雜啊?”葛離鳶不置可否,隻看著林淳笑著,仿佛在思考什麼?

“我和師妹同時拜在一位世外高人手下,我們隨同這位世外高人一直住在深山野林中,去年,師妹因仰慕皇上的高名,偷偷下了山,想不到在杞城一戰中,雖邂逅了皇上,卻被公子糾掠去,在吳國皇宮待了半年。”林淳氣定神閑,拿出早已想好的那套說辭,君威,他可不怕,他是一個可以改變全人類命運的人,會怕了這個小小的趙國國君?

“在吳宮半年,你的師妹可說享盡榮華,受盡恩寵,公子糾為了她,差點放棄江山社稷,這半年,不可不說,在她的生命中是難忘的半年。”葛離鳶不無譏諷地說道,公子糾能夠為了這個女人連江山也不要,他可沒看出她有什麼好的,除了--

“皇上,師妹曆經千辛才得以來到皇上身邊,就算皇上對師妹不信任,也不應該把她監禁在泰成宮。”林淳毫不隱瞞自己的來曆,對於葛離鳶這樣的人隱瞞也沒用,就像他不會作戲,好像他沒有料到酒樓裏的那個人就是葛離鳶派來的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