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抱頭相擁,淚水洶湧裏,隔了許久的心意,在這一刹那,重新相融合在一起

我將這幾年裏的事,揀那緊要的細細告訴她,她越聽越驚,到最後,她又禁不住的埋怨

, ”這樣重的擔子,你就這樣一個人背著麼?”她又落下淚來,”你不該瞞我,再怎麼樣,多一個人商量總是好的。’

看看紫芫,我一字一字的道,‘若萬一我著了她們的手,那可是死無葬身之地啊,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我就算滿盤皆輸,也不能帶累了你!"

這樣一番交心掏肺的長談,直到掌了燈,我們方才依依不舍的道了別,臨行前,我叮囑她好好養病,瑾夫人眼難著就這幾日活頭了,大仇終於得報,我們正該保重了身體,攜手笑對接下來風雲變幻。

生活在皇宮這個地方,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變故的,風雲變幻,隻是一念之間,此生此世,我和她,注定了不會有安閑的時候。

辱者不盡其數,此時六部接旨嚴審周國舅一家,

滿朝官員長久以來受其挾製欺人推,更何況周國舅一族跋宣以久,有厚厚一大疊的供詞案宗送上來,曆數其罪行,

竟是數以千計,罄竹難書了。

( “罄竹握書這個詞這次應該沒有用錯了,上次的那個,真是汗死,鄙視我吧.)

英宏很是滿意,自此時,這個消息瞬間從京城裏向外傳了臣妾,一時間,

周國舅一族抄斬流放亦是鐵板釘釘的事了。老百姓無不額首稱慶,快意連連。

就在我徹底放下心來,隻等著英宏一道旨意,

我就要眼看著瑾夫人上路的時候,突然有人來報,“關在永巷的周更衣趁看守疏忽之際,

竟然被她逃出了永巷,進了榮壽宮了。

此時我正接了紫芫過來閑話,聞聽此言,

我頓時一愣,’她怎麼能進得了榮壽宮的,門口的侍衛呢?"

這個周更衣自被關進永巷後,因她成不了威脅,

我竟就將她忘了,沒想她竟然在這個時候做出這樣的事來,想到她,我不由冷笑"

”進了榮壽宮又怎樣?她當她那個姑母還是以前的時候麼?

來人卻吞吞吐吐的說不利索,’這

她… … ,她是“

我頓時覺得不耐煩,”回個話也不會麼?"

回娘娘,她… …

直到她到了榮壽言門口時,

可是她竟然當著眾侍衛的麵… …

才被人發現是她,侍衛也攔了來著,

當著眾侍衛的麵… … ,寬衣解帶

她… …

可是侍衛們都不欺看,她這才… … 。

那個人依舊緊張得結巴,我好容易才聽得清了

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她,她也實在是好大的膽子?

“帶我去看,’我將一杯茶水盡數砸在了地上,厲聲道。

等我急急趕到時,英宏的鑒駕也到了門口,

我忙在門邊跪下請罪,’臣妾督管不力,才出了這樣有傷宮規國體的事,臣妾死罪

請皇上責罰。

英宏瞼色陰鬱,隻擺了擺手,”你起來罷的進去。

跟朕進去,’說完不待我開口,他徑直大踏步過影壁,迎麵榮壽宮的正殿大門敞開,

眼見英宏也被驚得到了這裏,我不由更是暗自心驚,也不作聲,

太後當頭坐在正中的位子上,

默默的跟了他進去,轉臉色冷漠肅然

英宏直直的站在她的麵前,冷冷的道,”你要見朕?"

我這才知道,原來,英宏竟是被她請來的,

看著太後端然正坐,我想了想,到底上前行了個禮,怎麼說她如今還保留著太後的封號,不能表露出來。

英宏的身世我雖然知道,可是在人前,到底還是狠的在我身上刻過,她語氣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