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人,這就叫做壟斷競爭心態。”

“……說一堆聽沒半句懂。好吧,我去約他。不過你確定他不會拒絕嗎?總覺得那家夥的表情就是在說‘別煩我,否則給你一刀’啊。”

“嗬嗬,我以為你們關係很好呢,那個冷酷無情的風紀委員,唯獨常常對你網開一麵不是嘛?”

“那是我經常賄賂他的緣故啦,那個貪得無厭的家夥……”

“不,相信我吧,對於他而言,這不是錢的問題。”鳳六若有所指的微笑:“或許他的表情是在說‘來吧約我吧,不約我就砍你哦’。”

和鳳六處的熟了,帝狐知道這人一旦這幅表情說什麼,那是很值得回味的。因為那或許是真的,或許是假的,或許是半真半假的,唯獨有一點是確定無疑的:如果不照他說的做,一定會有什麼不好的後果。於是帝狐還是走了過去。

“喂,委員長。”戳戳那僵硬的肩膀,帝狐開始找話寒暄:“吃點心不……?”

“不吃。”公子殺頭也不抬繼續看書。

“你是不是也打算留宿學校?”

“廢話。老子無家可歸”還是沒有抬頭。

“呃,我的意思其實是,一起吃個晚飯吧。你,我,鳳六,三個人。”

那個冷酷的腦袋終於抬了起來,夕陽的餘韻將帝狐同學的金發染得每一根都在發著光,好刺眼的存在。

“一旦和你們兩個扯上關係,就會變得很倒黴,老子才不去。”

帝狐也沒理會他的拒絕,自顧自的說了下去:“找個清靜的隔間,而且現在放假期間,不會有什麼太吵鬧的人,我請客。”

從公子殺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變化,他似乎在認真思考,又或許隻是純粹的發呆。

帝狐又加了一句:“想吃什麼隨便點。”

接著他就看到公子殺笑了。這個冰山麵癱一旦露出笑容,就連帝狐都有一刹那的失神。

他笑的太美好了。那種猶如盛陽之下孤傲屹立的冰山般叛逆的存在,他的笑容居然讓人覺得溫暖。

公子殺笑:“帝同學,你想收買我?”

帝狐悲憤了。這人怎麼這麼說話呢,難得他什麼目的都沒有的單純請客吃飯,都要遭受這種懷疑,這叫什麼事啊。

“收買你?雖然你貪得無厭又胃口奇大,但誰要因此動了這個念頭,那就是嫌死的不夠快。”帝狐道:“老子是聰明人來著,所以這隻是單純的想喂飽你。”

“這口氣好像把別人說的跟流浪狗一樣,你活膩味了啊?”

“找茬都找的這麼欠揍……打一架還是吃窮我,你自己選吧。”

“好吧。”

帝狐都不抱希望的時候,公子殺突然起身,而且,一隻胳膊駕輕就熟的搭到了他的肩上。

從不知道嚴肅過剩的公子殺也會與人做出這樣兄弟情深的動作,帝狐有點難以適應的看向他。

“地點我選。”公子殺補充:“不過我來請。”

“你?”

“隻是單純的想喂飽你,臭狐狸。”

這個小心眼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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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喝的七歪八倒的三個男孩勾肩搭背的從飯館裏出來,陰差陽錯的一起爬上了教學樓的頂層吹風。

月上中宵。

美麗的月光下,他們盤膝望天的樣子好像三匹獨來獨往的狼,從不同的方向行走,在這裏偶遇。

微風輕拂,教學樓的大鍾敲了三下。他們說著一些或許自己都不懂的話,然後互相拍著肩,仰天大笑。直到吐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