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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溫熱的舌頭竄入他的口中,不願再聽到他別扭的拒絕,勾勾纏纏,引出狐狸陣陣難忍的喘熄。下`身傳來一陣疼痛,他的身子顫了一下,咬著牙,承受著對方的分身進入體內的痛楚。這疼痛他已經非常熟悉,可他還是花了好一會,才慢慢的感受到一絲筷感,便不知不覺地調整自己的體位,去追逐那好不容易找回的契合感。

這不是感情,隻是獸性。狐狸這麼告訴自己。

從他眼中看到倔強,九咎垂眸,又輕咬著他的耳朵,就像是變回狼時,舔舐他的毛發一般。輕輕的,帶著眷戀的味道。醉落的眼睛溼潤起來,雙手插入他的發中,不敢看他那雙金色的眼眸,隻是用壓抑的呻[yín]來回應他。

身下的抽[dòng]越來越快,快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可隔壁房間的人正在熟睡。

醉落忍耐得連嗓子都啞了,眼眶一紅,張嘴就咬住了對方的肩膀。

他不敢說話。就怕任何一句話,都會讓對方產生放棄或者離開的念頭。他不是能隨便說出甜言蜜語的人。而那家夥,更是不可能說出任何一句超越曖昧的話語。//思//兔//在//線//閱//讀//

除了剛才那句。

可到底他想要什麼?推開?還是接受?……嘖,這時候不要讓他想如此複雜的東西。

縞潮過後,醉落像是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倒在了對方的懷裏。結果又變回了狐狸的模樣,直接把最柔弱的腹部暴露在對方眼底下,就這麼呼呼的睡著了,黑色絨毛下的肚子一起一伏。似乎方才享受到了極致的歡愉的是他,而不是那個將他吃幹抹淨的狼。

盯著這樣的狐狸,九咎嘴角微揚。

如今他有理由,也有足夠的耐心去等待這家夥開口詢問的那一天了。不是麼?

將被子鋪好,又將它放在了上麵,九咎也懶得再維持人形,直接變回原形,趴在他的身邊,用自己的尾巴,將那隻睡得毫無儀態可言的狐狸圈在了自己的勢力範圍裏。

床上蜷著一黑一白兩團,不過,顯然是白的占了上風。

而熟睡的狐狸,除了把自己埋得更深,沒有任何的察覺。也許就算感覺到了什麼,他也隻會繼續把腦袋埋得更深,然後用黑色的皮毛遮蓋住自己發紅的耳朵。

他們到底算是情人,還是狐狸認為的敵人?夜裏躺在床上,做著隻有情人才會做的事,清晨醒來後,卻依舊水火不容。

混亂的關係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被理清?這個嘛,還要看他狐大仙的心情。

第 17 章

醒來後,白狼已經不在身邊,狐狸眨眨眼,從床上爬起,從腰部傳來的酸痛感讓他險些從床邊滑落至地麵,幸好及時用尾巴勾住床頭柱,這才歪歪斜斜的爬回了床上。

四肢張開,毫無形象的癱軟在床上的狐狸,想了半天都沒想起昨晚念記著要做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似乎與白狼有關,又似乎,……很重要?

絞盡腦汁之時,九咎已是一身清爽的出現在自己麵前。狐狸齜牙咧嘴著就撐起身子,往後靠了靠。如今身子被他折磨得隻要看到這家夥,就會隱隱酸軟。

九咎坐到床邊,伸手,給他理順了被他睡得亂七八糟的毛發。

狐狸抖了下`身子,回頭,就給了他一口。

九咎卻笑,沒有避開。另一隻手卻揪住他發燙的耳朵,問了句:“選擇好了麼?”

什麼選擇?

狐狸咬住他的手,呆了會,才想起險些被他遺忘的事情。

……該死,他不該在這時候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