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目微眯,現在這個時候,他有必要將那兩個人死亡的線索透露出去,萬山集團沒有了這兩家的合同做掩蓋,那麼萬山集團現在要麼凋敝破產,要麼就借助他隱藏的實力,來維持公司的正常運行。
如果那樣的話,他就可以說著這條線去挖出秋萬山背後到底有什麼。
“嗯。”
顏桑許久不能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她輕輕的點頭,心中不哀歎。
顏桑今天一天的經曆都是此起彼伏,現在竟然已經疲憊不堪。
裴瑜奚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已經晚上九點多鍾,索性直接抱著顏桑回到了臥室。
大概是因為太累了,裴瑜奚把顏桑放到床上,再從浴室放好洗澡水出來的時候,顏桑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
他無奈的搖搖頭,也不再喊醒她,索性躺到了她的身邊,直接睡了過去。
他緊緊的抱著顏桑,感受著她的溫度和香味,一瞬間仿佛所有的疲倦全部消失殆盡。
……
可是夜晚終究是一個不免得夜晚,對於顏桑來說是幸福的,可對於其他女人來說,就沒那麼好了。
秋家別墅。
“啊……萬山,求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瑾兒的下落啊。”
秋母嘶吼的乞求到,她整個人被秋萬山綁在了床上,拿著狠狠的抽到。
秋萬山說了找不到秋瑾會讓她好看,可是縱然知道秋萬山的脾氣,但是她還是考慮到了他們這麼多年的夫妻感情,秋萬山不會對她這麼殘忍,可是她還是太高估了秋萬山的陰狠。
她的身上被秋萬山抽的已經沒有任何完好的地方,然而她的手腳都被秋萬山捆著,根本閃躲不及,隻能乖乖承受著那一次次錐心刺骨的疼痛。
秋母的聲音一整晚都彌漫在秋家別墅的上空,傭人們聽的更是膽戰心驚,然而那些畢竟都是主子的事情,他們這些做下人的哪有去說到資格。
隻能乖乖的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認真的做好自己本職工作。
“萬山,我求求你別打了,我知道錯了,我一定把瑾兒找回來。”
秋母哭喊著,乞求著,然而不管她的哭聲有多淒慘,卻絲毫沒有引起秋萬山的任何同情。
直到秋萬山打累了,這才稍稍的歇了兩口氣。他現在到是不擔心秋瑾死在外麵,他最害怕的是秋瑾落在裴瑜奚的手中。
他厭惡的瞪著渾身是傷的秋母,冰冷的模樣哪有一點想幾十年夫妻的樣子,他晦氣的將皮帶直接扔到了秋母的身上。
秋母感覺著渾身火辣辣的疼痛,被鞭打的期間她曾經昏倒過去兩次,可是每一次都是被秋萬山用冰冷的鹽水潑醒。
秋萬山警告過她,如果她再敢昏迷過去,下次再潑到她身上的就不隻是鹽水那麼簡單了。
秋母是真的怕了,所以在麵對秋萬山的警告之後她隻能瑟瑟發抖的謹記著,從第二次暈倒之後,不論被秋萬山打成什麼樣子,她都不讓自己暈過去。
此刻,看著秋萬山重新那些皮帶走到她身邊的時候,她下意識的想往後躲,她望著秋萬山,渾身上下都寫著發抖。
直到秋萬山將皮帶扔到了她的身上,她才知道今天的懲罰算是徹底結束了。
渾身的傷口已經痛到麻木,秋母看著身上血淋淋的傷口,沒有秋萬山的允許,是不會有任何人敢給她來上藥的,現在看來她隻能忍受著疼痛堅持到天亮了。
“找不到秋瑾,你就去代替她。”
秋萬山臨走之前惡狠狠的說道。
代替秋瑾什麼,秋母自然是懂得的,畢竟秋瑾每次回來身上的痕跡總會暴露的一清二楚。
她作為一個母親自然是非常心痛,她痛恨自己嫁給了一個冷血無情的男人,他更痛恨這個男人從來都沒有拿她們母女當做人看過。
可是她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如果可以她真的想親手殺死秋萬山。
秋母絕望的往著天花板,她的手腳還被捆著,渾身劇烈的疼痛讓她根本沒有任何的睡意。
秋萬山從臥室裏出來,便接到一通電話。
“老板,查到了,秋瑾小姐失蹤以前去見了夏振青,也就是顏桑的親生父親。”
對麵的人一一彙報的說道,然而他能調查到的也緊緊隻有秋瑾失蹤後的通話記錄,其他的毫無可查,仿佛被人故意抹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