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他娶她,她就要嫁?荒唐!可笑!

男人吃過飯後便離開了,隨後傭人送來一個方形的大盒子,顧伊打開來,裏麵是一套繁複的裙子,歐洲中世紀的風格,鼓脹蓬鬆的裙擺,緊致的上身可以很好的凸顯胸部曲線,還有精美的白色蕾絲手套。

這個男人有病吧?還是變裝癖!

顧伊把盒子推到地上,繁複華美的裙子掉在地上,顧伊毫不客氣的踩著走過去,在上麵留下一個腳印。

下一刻,房門叮地一聲打開,中年男人已經換了一套古典的燕尾服,紳士的拄著一根拐杖,十足的中世紀風格。

看到地上散落的裙子,男人沒有幾不可察的皺了皺,“為什麼不穿?”°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我為什麼要穿?”顧伊冷聲問道。

“你不是她,我不會一再容忍你。”男人麵無表情,卻是動了怒。

“然後呢?”顧伊挑釁道。

“我不會傷你的皮相,但不代表我不會傷害你。”男人的目光掃過顧伊的肚子,顧伊驚覺地護住,後退了幾步。

顧伊忍下怒意,蹲下`身去撿地上的裙子。男人喚來傭人,把地上的衣裙收拾了,有命人拿來一套新的裙子。

剛才那套是粉色,現在這套是雪白色,同樣的繁複華美。

顧伊拿著裙子到狹窄的洗手間換上,男人手臂微彎,顧伊不甘願的挽上去。看來,他要帶她出去,說不定這是個好機會。

可是,顧伊失望了,他隻是帶著她從一個房間走進了另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更確切的說是一間畫室,整麵雪白的牆上掛滿了完成的未完成的畫作。

霊顧伊吃驚的是,上麵畫的是同一個人,同一個女人的背影。顧伊忽然想起,她所在的房間裏掛的油畫好像也畫了一個女人的背影,隻是那幅畫畫的是女人漫步在楓林中,她當時沒有注意,隻以為是一副普通的風景畫。

“她是不是很美?”男人開口,眸中帶著癡迷。

顧伊打量著畫上的背影,一股熟悉感湧上心頭,心中的猜測呼之欲出,“媽媽?”畫上女人的背影像極了她的母親。

“你很像她。”男人眸中的癡迷未退,轉身看著她。

這個人是媽媽的愛慕者,他對媽媽癡迷成狂,所以抓了自己來?

瘋子,瘋子!簡直是瘋子!

因為他沒有得到媽媽,所以把自己抓了來,讓他的兒子娶自己?

男人迷戀的撫摸著裝裱精美的油畫,“這些都是我畫的,每個星期我都會完成一幅畫作,她已經深深的印在我的心上。”

“我和我媽媽不同。”顧伊做著無力的解釋,她知道,麵對如此瘋狂的人,語言的說教是如此的蒼白。

“但是你跟她很像。”男人執拗的開口。

顧伊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的玻璃房,麵對男人,她簡直無法和他對話,她的話男人根本不聽。

顧伊感覺這個世界太瘋狂了,但是,她沒有心情觀看這種瘋狂,因為她也被卷了進來。

一整天,顧伊都煩躁不安。

其後幾天,男人一如那天晚上,在深夜的時候進入玻璃房,近乎變態的撫摸她的臉,然後睡在她身邊。

起初,顧伊還會緊繃著神經提防男人,後來便逐漸習慣了,知道男人把她抓來是讓她和他兒子結婚的,她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