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隻要自己不激怒他,就沒有生命危險。
今天,顧伊一如既往的坐在寬大的玻璃牆前看著窗外的景色發呆。
突然,她看到水塔上爆出一簇火光。
狙擊手開槍了!
顧伊順著望過去,隻見莊園內迅速有組織的衝出近百名大漢,手中皆持短槍,向著莊園外衝去。
有人來了!這是顧伊第一個反應,會不會是炎鶴他們?
顧伊奮力拍著玻璃牆叫喊,嘶聲力竭。
交戰持續了不到半個小時,顧伊頹然坐在地上,她連外麵的槍聲都聽不到,外麵的人怎麼會聽到她的求救聲?
看來前來襲擊的人失敗了,顧伊看到有幾個人攙扶著走回來,可知這邊傷亡不重。顧伊有些擔心楚炎鶴他們,直覺告訴她,就是父親和楚炎鶴來了。
房間的門被打開,尤裏走進來,唇邊勾著笑,“你的丈夫和你的朋友來救你了,可惜,他們被他的障眼法騙過去了,他們以為你不在這裏。”
尤裏嘴中的他,就是那個詭異的中年男人。
“他不是你父親嗎?”顧伊問道,這是她從兩人麵貌上推測出來的。
“是,但是他不配。”尤裏挨著顧伊坐在地上,攫住她的下巴,目光狂肆的打量著顧伊,隨後嫌棄的放開她,“真醜,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看上你,不,你的母親。”
“你不想娶我。”顧伊說得是肯定句。
“但是我還是會娶你。”尤裏開口。
“為什麼?”顧伊發現這對父子都很矛盾,很難捉摸。
“因為我恨你。”尤裏如實回答。
“他這幾天都睡在你床上吧?”尤裏嘴角勾起一抹興味的弧度,“兒子的準新娘,父親卻天天和她睡在一起。”
“我們什麼都沒有。”顧伊隻是看不慣他臉上的嘲諷,他和他父親的矛盾,為什麼要強加給她?
“我不在意,”尤裏看著牆上的油畫,笑著開口,“其實我更希望他上了你。”
“瘋子!”顧伊看著哈哈大笑的尤裏怒罵道。
後來幾天,莊園裏一直很平靜,顧伊知道,尤裏沒有騙她,炎鶴他們真的以為自己不再這裏。
可是她沒有任何辦法聯係到外麵,她就如一頭困獸,煩慮、焦躁,卻毫無辦法。
宗叔那邊也亂成一鍋粥。
楚炎鶴煩躁的在客廳裏走來走去,他突然上前拎住周方的衣領,怒目圓瞪,“你是怎麼保護伊伊的!”
“楚炎鶴,你冷靜!”Irvine上前去拉他的手,“周方也沒想到Ariel會出事。”
“我冷靜不了!伊伊已經失蹤兩個多星期了,她還懷著孩子!”楚炎鶴眼眸猩紅如血,半個多月,他不眠不休,甚至在深夜,開車在渥太華街頭尋找。僅僅半個月,他已經熟悉了所有的大街小巷。
“我再出去找。”周方紅著眼向外走,被周周一把拉住,“你上哪兒找?我們現在需要從長計議,不是像無頭蒼蠅似的亂撞。”
宗叔坐在椅子上沒有說話,伊伊出事,他也有責任,若不是他把楚炎鶴支開,同意顧伊出門,也就不會發生被綁走的事了。
半個月前,顧伊和周方進了越南菜館,她說要去給楚炎鶴打電話,周方那個等了十幾分鍾,菜都上來了,顧伊還是沒有回來。
他想,顧伊應該是在跟楚炎鶴煲電話粥,打算在等等,可是,半個小時過去了,顧伊還是沒有回來,飯菜都涼了。
周方察覺到不對勁,招呼保鏢去了女衛生間,看到顧伊散落在洗手台的手袋才發覺顧伊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