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傷,身子沒恢複好,部隊給了一個月的假。”
錢明:“……!!!”一個月!一天他都差點兒熬不過去,一個月他絕壁會死翹翹!
錢明滿心鬱卒無處發泄,整個初一到初五都一副病怏怏無精打采的樣子,非常符合常高峰為他塑造的形象。
初五晚上做得太猛烈,錢明在床上昏睡了一整天,傍晚才醒過來。疊被子的時候在枕頭底下摸出一張紙來,上麵一行行草飛揚跋扈:“X具在床頭櫃裏,沒你老公伺候你後麵的小嘴,空虛了記得拿出來用,跟你老公的尺寸一樣哦~”
錢明:“……!!!”團成一團遠程投進了垃圾簍。
常高峰早上就離開了。放了他一個月的大假,讓他陪著爸媽,過了這麼些年來最好最安逸的一個年。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竟然沒看到orz 謝謝吉吉的手榴彈。太感動了嗚嗚,不過以後還是表丟了,省點兒錢繼續追我新文Y,雖然新文還沒影呢orz 還有,仍然是慣例,從這章以後更新都是倒數第二章!下次更新時間。。。對不起大家,估摸著是28或者29號晚上,別人的開題報告都已經交了,就蝸牛還在拖拖拖== 最晚28或者29號會交給導師過目,再被打回來重寫之前,大概能空出一個晚上orz 抱歉了各位親==
63番外 在海南(錢明&常高峰)
暑假的時候,譚澤堯的診所和淩方平的粥店生意都冷清下來,兩人無所事事幹脆關了店約大夥兒一起去旅遊,俞遠大熱天懶得動彈,吳子成便也“人懶我懶”跟著窩家裏供女王大人使喚,所以最後成行的,隻有譚澤堯淩方平和錢明常高峰兩對兒。
烏鎮、南潯、木瀆等江南小鎮晃蕩了一圈兒,回程的汽車上,淩方平剛好和錢明坐了一排。
錢明穿了件純棉的格子襯衫,鬆開的領口露出一抹殷紅。淩方平自然曉得那是什麼玩意兒,瞥了眼後麵目光灼灼盯著錢明的常高峰,指了指他領口的位置:“你真的死心塌地了?”
“嗯。”錢明伸手把領扣係上了。
“什麼時候?”
“四年前吧。在海南。”
***
那段時間,錢明事事被常高峰脅迫,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就連去海南旅遊,也是被常高峰綁去的。
那是真正的綁。常高峰不知打哪兒弄來的手銬,將他的右腕銬在常高峰的左腕上,中間搭了件衣服以作掩蓋。外人看來就是一對同性情侶親密地手拉手的樣子。
多次反抗無效,錢明甚至也懶得反抗了。就那麼讓常高峰牽著,一路火車汽車輪船顛簸到海南。
碧藍碧藍的天,碧藍碧藍的海,大片大片金色的陽光,溫暖潮濕的海風,高大的椰子樹,沙灘上曬日光浴的人群,蝴蝶穀中五顏六色的鮮花和翩翩起舞的蝶……讓錢明的心不自覺地放鬆下來。
手銬已經被取下,常高峰一路上並不多話,但一直強勢地牽著錢明的手,與他十指相扣。兩人停停走走,一路行到天涯海角。常高峰租了個皮艇,帶了充足的食水,一路往西沙和南沙群島飄去。
從前執行任務的時候也不是沒來過這裏,但從不曾像這樣悠閑適意。常高峰帶了大瓶的防曬油,替他塗了滿身,自個兒則滿不在乎地在熱帶的太陽下日光浴,錢明驚奇地發現那家夥竟然是怎麼曬都曬不黑的膚質。
到南沙群島曾母暗沙附近的時候,原本晴好的天氣頃刻劇變,瞬間大雨滂沱,海麵上浪潮翻湧。錢明和常高峰停駐的小島一點一點被上漲的海水吞噬。來島上遊玩的旅客所乘的艇子紛紛進水熄了火,唯有常高峰比較有經驗,租了軍用的橡皮艇,到這會兒仍舊安然無恙。
他們雖然退役了,但他們心中永遠是特種兵。錢明和常高峰無言地一擊掌,把老弱婦孺先扶上了艇子,準備先把人送到最近的大島嶼上。有些身強力壯的男人也往艇子上擠,被常高峰一人一拳轟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末了常高峰讓錢明上船,錢明看著他的眼睛:“我也是男人!”
常高峰走過去跟他擁抱了一下,然後頭也不會地駕著皮艇離開。冷硬的胸膛和臂膀,錢明卻突然覺得溫暖。
雨劈頭蓋臉地澆下來,錢明就站在臨海的那塊礁石上,看著常高峰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茫茫的雨幕裏。
就這樣來回十幾趟,小島上最後隻剩下錢明一個人。等常高峰最後一次在大雨中乘風破浪而來的時候,水已經沒到了錢明的胸口。
常高峰把錢明抱回艇子上的時候,整個人顫唞得停不下來。隻要再晚幾分鍾……隻要再晚幾分鍾,他就再也見不到他心上的人了。錢明雖然會遊泳,但在這樣的大風大浪裏,隻要一個浪頭打來,都可能把人拍到水下,再也浮不起來。
多少次槍林彈雨,血肉橫飛常高峰都沒有害怕過,但這一刻,他是真的怕了。
海浪翻湧,方才錢明隻覺腳下的礁石都在震顫,海水一點點漫上來,錢明幾次差點兒被洶湧的潮水裹挾而去,幾乎要堅持不住的時候,看到常高峰橙色的橡皮艇出現在茫茫水天之間,那一瞬錢明幾乎熱淚盈眶。但這會兒看到常高峰的反應,卻忍不住笑出聲來:“抖什麼抖?羊癲瘋了發作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