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聯係公司公關部,派人、派車、當然所有的費用也是走的公司的財務,大少爺隻簽名,注意一下各方的協調,接待來往的客人罷了。

結束了,他就更沒事了,送楚蕾回家,跟有根和念蘋把事情一彙報也就把這事忘記了。結果沒兩天的工夫,父親卻叫他去辦公室,扔給他一打賬單。*思*兔*在*線*閱*讀*

“什麼?”

“那位杜太太的喪葬費用。”

“爸!怎麼時候您這麼小器了,蕾蕾可為您賺了不少錢。”

香港那邊公司利潤可觀,加上與有根公司的合作漸入佳境,信和集團已經與一年多前分家時不可同日而語;再加上這一年初蕾在行政院工作,商場之上對古家那種崇敬更上一層樓,可以說古老幾個大生意,都是對手主動退出的。根本就不與古家相爭。這些哪一樣與初蕾沒有關係,現在父親卻拿這點錢來找自己發脾氣,讓啟允很不是滋味。

“不是你爸爸我小器,你是不是應該問問你媳婦是什麼意思?竟然派人找你助理來結賬。你助理也是傻的,直接帶去了會計部。若不是會計部的老餘聰明,給我打電話,古家的臉往哪裏擺?給親家辦個葬禮還收錢!你媳婦怎麼想出來的!”古老一臉鐵青。

“是蕾蕾派的人?”

“她那個不靠譜的助理……也不是,人家現在是主任了。夏初蕾辦公室。你媳婦挺能啊,都有自己的辦公室了?”古老再扔過來一張名片,赫然印著夏初蕾辦公室主任的字樣。

啟允看看賬單和名片,心裏更不是滋味了,可是總不能不給父親一個解釋,想想,“可能身不由已,這次送來的奠儀都送回去了,還搭了果籃!雖說她要嫁進來了,可能也怕有什麼負麵的新聞。再說了,她的脾氣您不知道啊!凡事都清清楚楚,也許是怕別人說閑話。”

古老麵色稍霽,想想點點頭,“告訴她,水至清而無魚,人致察而無徒。算太清楚了,就是跟人保持距離,傷人心!”

“是!”

啟允出了古老的門,火氣卻怎麼也壓不住,打電話馬文,問清了楚蕾的位置,衝過去大吵了一通。並扔下賬單,說她愛算就算個夠吧!說完就走了,也忘記了古老的話。

楚蕾一直沒說話,啟允發完脾氣衝出去,她也沒追,把馬文急得不行。進來直埋怨楚蕾。

“看到沒,我說吧!古大少一定會發脾氣,早上我見古老時,他的臉色就不太好,隻笑著說,‘還沒弄清楚,過幾天再說。’看看,婆家一定生氣了!”

“這是賬單,把錢從銀行打過去。”楚蕾不想聽馬文的報怨,直接把賬單給馬文。

“蕾姐!”

“我先回去了。”楚蕾不想再說什麼了,拿了包,自己出了辦公室。現在她的腦子很亂,她從沒看啟允發過脾氣,在上輩子,電視上有說過,古大少是個情緒化嚴重的人,講義氣,好衝動,也就造成了後來古家差點消亡。可是認識了啟允之後,又覺得他其實性格很好,幾乎就忘記曾經曆史上的那個他了。而就在剛剛,曆史與現實重合,楚蕾再次陷入了不確定之中。

她並不沒有回家,讓林伯送她到了雅致的茶館,靜靜的一直坐到人家打烊。林伯竟然一直等在門口,而更讓楚蕾吃驚的是,有根也在車裏。

有根看到她,打了個哈欠,“你媽在等咱們回去消夜,快點。”

楚蕾看看林伯,林伯馬上回頭,裝作專心的準備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