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花站在啟允的身邊;古太的慈善晚宴,她得去幫忙;還有三位小姑子的朋友同學,聽說小姑子認識她,邀她出去,她也得小姑子麵子……
自己的工作也不能耽誤了,雖然離開小蔣辦公室,可是很多工作還是壓過來了,當然作為交換,楚蕾的辦公室這邊的費用由行政院來負擔,包括那些在冊不在冊的人員工資。
一時間忙得焦頭爛額,好在張家還沒給自己找麻煩,不然她覺得自己真的不要活了。
正慶幸時,電話來了。楚蕾看著電話真不想接啊,可是想想也是,自己在辦公室呢,能轉進來的,當然是那幾位得罪不起的,老實的拿起電話,“喂,您好!”
“好什麼,我聽說明天報上會有不利於你的言論,你去問問什麼回事。”裏頭是宋某不耐煩的聲音。
“大哥,你都是知道是不利於我的,抽出來不就完了。”楚蕾真是服了他們的氣,這麼點事還用說?又不是沒幹過。
“有背景的,院長也知道了,意思是看看情況,你自己領會。”
楚蕾坐直了身子,“什麼意思?”
“自己領會!”宋某掛上了電話。
楚蕾想了一下,叫進了馬文:“去弄一份清樣回來,文章不要抽,隻要知道誰讓發的就成。”
馬文也不廢話,這事她常幹,都習慣了。很快傳真就過來了,楚蕾看看,也不是第三版的首要位置,但很有些意思。
照片是她在參加古家新公司開幕的典禮上,胸帶紅花說起的。
【說雖說隻是繼母過逝,但為人子女總該有些應有的孝道。這位夏小姐在人前總裝作最最知禮,懂事的,繼母風光大葬,還特意帶著未婚夫在寺廟裏做工祈福,人前也是一身素服,但卻改不了內心不以為然之態。
比如據筆者所知,夏小姐原訂的婚期並未改期,而且最近常見夏小姐出入各種婚慶公司,為自己挑選待嫁物品。這是守孝者該做之事嗎?更不要說積極參與夫家各式慶典,拋頭露麵,全無守孝之實。
筆者並非是老道學,夏小姐那位繼母何人,觀眾盡知,若夏小姐不管不顧,也不會有人說什麼,而這般人前一套,背後一套,卻讓觀者心寒齒冷。利用一個死者為自己謀取民眾的信任與好感,好一個年輕的政治人!】
楚蕾定定的看著最後一句,輕輕的磨著牙,這人是誰?馬文並沒有找出背後的人來,用的是筆名,而背後的人,得再查查。
“蕾姐,要準備反駁嗎?”馬文已經摩拳擦掌了,好久沒跟人筆戰了,還真是無聊得很了。文章她也看了,還真是什麼話都讓他說盡了,戴紅花不對,可是穿著素服還是不對。反正說白了就是一句話,因為杜慕裳的身份尷尬,夏初蕾戴孝就是假仙,不戴孝就是不孝。現在夏初蕾戴孝了,偶爾出席活動必須戴會場提供的紅花也成了錯,媽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先查查是誰?總得看清楚對手是誰吧!”楚蕾自然知道自己這一年多自然是要得罪人的,隻是這麼明白的衝出來跟自己做對的,表示人得罪大了,人家處心積慮的在跟自己扛上了,要知道自己現在可是天子近臣,倍受信任的,誰會公然的站在自己的對立麵?
“知道了!”馬文明白,但是還是不放心,“其它的呢?真的跟以前一樣,以不變應萬變?”
“怎麼解釋?越解釋越糟,事實上,他把路都堵死了。等等看吧!”楚蕾笑了笑,輕輕的敲了敲清樣,難怪宋某沒抽出來了,隻要抽出來了,隻怕一係列的組合拳就來了。現在也是,出來解釋,不管怎麼說就逃不開做秀的成份,當然,不解釋也不行,到時他們會說自己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