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母出麵,邢夫人自然無話可說,邢大舅夫妻也羨慕薛家富貴,立即就同意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賈母親做保山,又請了尤氏婆媳,薛家和邢家就互換了庚帖,合了八字(看八字的人自然說是極為相配的),走了議親的各種程序,便算是給薛蝌和邢蚰煙定了親事。
潘金蓮聽說了此事,略一猜度,便明白了薛姨媽的打算。她卻是覺得,薛姨媽的打算肯定是要落空了。憑著她對邢夫人的了解,就知道,邢夫人是個冷心冷清的人,對誰都不看重,肯花錢養著邢大舅一家,不過是迫不得已,邢蚰煙和她來往也少,她對邢蚰煙是一絲情分也無。想要讓她為了邢蚰煙而放棄更大的好處,就像希望著太陽從西邊出來一樣,那是一點可能性也沒有。
薛姨媽見薛蝌和邢蚰煙的親事說定了,便故意跑到瀟湘館去,和林黛玉說些閑話,薛寶釵隨後也到了。
薛姨媽故意要刺激林黛玉,便一邊用手摩弄著寶釵,做出母女情深的樣子來,一邊向黛玉誇耀薛寶釵懂事,說自己有個這樣女兒,真是當娘的福氣。
林黛玉見兩人如此,不免想起賈敏在的時候,對自己也是百般疼愛,便流淚歎道:“薛姐姐偏在這裏這樣,分明是氣我沒娘的人,故意來刺我的眼。”
薛寶釵心說,就是故意刺激你呢,笑道:“媽瞧她輕狂,倒說我撒嬌兒。”
薛姨媽便火上澆油道:“也怨不得她傷心,可憐沒母親沒了,到底沒個貼心的親人。”
紅鸞見她們如此說話,心中便有幾分惱意,剛開始還不好說,見薛姨媽如此說,忙說道:“姨太太這話差了。姑娘如今在外祖母家住著,老太太是極疼愛姑娘的,兩位舅太太對姑娘也是十分慈愛,府裏的幾位姑和我們姑娘也是姐妹情深。闔府主子皆是我們姑娘的至親,哪裏是沒有親人呢?”
薛姨媽笑道:“你這個丫頭,倒是嘴刁。”便將話題岔開,“前兒我給薛蝌說定了邢姑娘,老太太還取笑說:‘我原要說他的人,誰知他的人沒到手,倒被他說了我們的一個去了。’我想著,你寶兄弟老太太那樣疼他,他又生的那樣,若要外頭說去,斷不中意。不如竟把你林妹妹定與他,豈不四角俱全?”
林黛玉聽了,忙說道:“姨媽說的什麼話,我竟聽不懂。”說著,便叫青雀,“青雀,哪兒去了,茶都涼了,也不知道換上熱的來。”
紅鸞聽了薛姨媽的話,心知薛姨媽這是故意拿著林黛玉取笑呢,越發著惱,隻是礙於她是長輩,無計可施。聽林黛玉叫青雀,忙說:“姑娘別喚她了,想來她是玩過了頭了。叫雪雁來就是了。”她這意思也很明顯,就是說薛姨媽的,別玩過頭了,一個外人公然和一個未出嫁的女孩子說起婚嫁之事,也太不尊重了些。
薛姨媽和薛寶釵自然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大妥當,若是傳揚出去,對自己也沒什麼好處。見林黛玉不再接話,便隻是笑。
一時,雪雁便將新燒開的水提了進來,給眾人換了茶水。
剛巧,潘金蓮和賈探春、賈惜春來看林黛玉,林黛玉便和她們三個說了起來。
到了晚間,林黛玉和紅鸞、青雀說起白日的事,便對薛姨媽母女更為警惕。
次後,潘金蓮聽司棋打探到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