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並不拒絕,然而並不肯來真格的。賈珍被尤三姐弄得欲/火焚身,小兄弟硬的十分難受,一時真想用強,將尤三姐就地辦了,然而又畏懼尤三姐脾氣不好,鬧得大了,自己也不好收場。隻得訕訕地走了,那欲/望卻得不到紓解,正想掉頭回府去尋個美貌丫鬟下下火,轉念一想此時賈璉並不在,上不了尤三姐,不是還有個尤二姐?自己如今這樣,若是憋到回府,可不會憋壞了?又想到尤二姐昔日的風情,一時精蟲上腦,也忘了使人去往榮國府門口看著,便往尤二姐房裏去了。

尤二姐自打給賈璉當了外室,日子過得可比在家的時候還要舒心呢。從前她要看尤老娘和尤氏的臉色,如今可是自立門戶,當家作主了,那有老娘反倒還要看她臉色。那賈璉又正新鮮她,將自己的許多私房都搬了出來給她花用,給她添置了許多時興的首飾、衣衫,將她裝扮地滿頭珠翠,遍身綾羅,愈發顯得美豔。

一見賈珍兩隻眼睛直直地盯著自己,便曉得又沒和自己妹子得逞,便揚聲笑道:“呦,姐夫來了,怎的有空來我這裏?”她眉眼盈盈,偏又帶了幾分嘲弄譏誚,倒是比往日裏柔順的模樣顯得愈發動人。這賈珍見了,更是忍不得,口中笑道:“二姐兒,如今你可是得了意了,瞧瞧這身上穿的,頭上戴的,真真是美的很。嘖嘖,還不得感謝我,給你尋了這麼一個好人。你可要怎麼感謝姐夫才好?”說著幾步上前將她摟在懷裏,一隻大手便覆上她高聳的雙鋒,毫無顧忌地肆意揉搓起來。

恰好這賈璉已是數日沒來過了,尤二姐正渾身沒勁,想著那檔子事兒,被賈珍這麼摟抱著,身子早已軟成了一灘水兒,瞅著賈珍,似笑非笑地道:“姐夫大恩,奴家心裏感激的很,隻是愚笨,不知姐夫心思,還請姐夫不吝賜告,想要我如何報答呢?”

賈珍笑道:“二姐兒還不知道我的心思?”說著便用身下硬|物去頂弄尤二姐,又問她:“你可想我了沒有?”

尤二姐被他揉搓著,登時想起昔日與他歡好的事情來,回回弄得自己丟盔卸甲、潰不成軍,隻有哀哀討饒的份兒。此時他那物事又硬邦邦地頂著緊要處,隔著衣衫仿佛都能感覺到灼熱,不免有幾分意亂情迷,不覺身下都濕了,隻是不肯如此輕易地叫他得手,睨了他一眼,喃喃道:“誰想你來著?”

賈珍見她臉色潮紅,偏生嘴硬,便伸手探入她裙內摸了一把,果然褻褲上都糯濕了一片,道:“都濕成這樣了,還說不想,二姐兒好硬的嘴兒。不過不打緊,等會兒姐夫讓你知道是你的嘴兒硬還是我的物事硬。”說著便揉弄起尤二姐的身下。尤二姐身下被摸,濕的愈發厲害,心裏不禁渴望賈珍那物事狠狠頂弄,開口催促道:“你還等什麼呢?”

賈珍見她服軟,心頭得意,有意吊著她,便親了她幾口,咂弄半晌,方才攔腰將她抱起,大步往榻上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肉渣渣啊。

☆、欲望的後果是什麼

尤二姐被他放在床上,便半揚起身子,笑吟吟地看著他。一個活生生的美人兒,這般眼巴巴地躺到床上等著自己,一雙眼睛裏頭仿佛滿是情意,任是一塊石頭看了隻怕也要動心,更何況那賈珍是個色中餓鬼,渾然不顧及名分,連秦可卿都能弄上手的。

賈珍見了果然愈發眼紅上火,那□的某樣物事兒越發灼/熱硬/挺,幾欲破衣而出,喉結動了幾動,咽了口唾沫,嘴上調笑道:“我的好二姐兒,真是可人兒,姐夫想你想的可是受不住了。”也懶得浪費時間,幾下就將尤二姐的衣衫扒了個幹幹淨淨,又褪了自己的衣衫,分開尤二姐雪白的兩條腿兒扛到自己肩上,著急忙慌地掏出那憋得青紫的物事來,對準尤二姐身下幽沽便入了進去,狠狠搗弄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