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賈璉對尤二姐倒是有幾分情誼,往常對她總是十分柔情蜜意,床第之間也是充分考慮到尤二姐的身子。這賈珍卻不同,在他眼裏,尤二姐和外頭的窯/姐兒娼/婦也沒什麼區別,都不過是他泄/欲的工具罷了,壓根也不值得憐惜。哪裏會管尤二姐舒服不舒服,憑借著自己一身的力氣,隻管往狠裏入,次次都頂到最深處,不多時就將尤二姐弄得春/水淋淋,呻/吟不已。
賈珍見身下的女人被自己給弄得一臉春/情,浪/叫不已,又想到這尤二姐如今不但是自己的小姨子,還是自己兄弟賈璉的女人,自己的弟妹,他是最愛這等禁/忌之戀的,覺得格外的刺激,不然當年也不會對秦可卿那般上心。心下愈發暢快,心話兒,弄不上你妹子,老子就先弄你解解饞,遲早將你們三姐妹都弄上手,哪一日來個三英戰呂布才好呢。這樣想著,一邊發狠入,一邊還粗聲粗氣地問尤二姐:“小淫/婦兒,浪的都沒邊兒了,這才幾天沒入你,就急成這樣。瞧瞧你身下的水兒,都要將爺給淹著了。你說說,爺和我那好二弟賈璉誰更英武,誰的物事更讓你舒爽?他有沒有這樣入你?”一時又換了個姿勢,問:“嗯?他有沒有這樣入你?”他力道大,又存了發泄的心思,行事之時又不憐惜,頗為粗暴,橫衝直撞,不帶技巧,那尤二姐被弄得又是疼又是爽,既想要他狠狠折騰自己,又有些承受不住,極為過癮,真是欲/仙/欲死,都沒力氣應聲,隻是嗯嗯啊啊著。
大約是男人都有相互比較的心思,那賈珍見她不答言,心內不悅,便伸出手往她雪白的臀上打了幾下,留下幾個印記,那尤二姐受到刺激,身下絞緊,將賈珍弄得幾欲銷/魂,差點發了出來,忙□停了動作,將物事退了出來,逼問道:“說,誰更有用,入得你更爽?”
那尤二姐正被入到美處,見賈珍不肯再入,這般不上不下的,身下一片空虛,心內如同被小貓爪子撓的一般,癢癢的難受,巴不得賈珍發狠折騰自己,隻得媚聲答道:“自然是姐夫你了,你那般厲害,回回搗弄得奴家魂兒都要沒了。那賈璉如何能比得上你,其實他每次都滿足不了奴家呢,奴家就是在和他行事的時候,心裏都想著你呢。隻是你狠心,不肯將奴家納入府中也就罷了,偏偏還要將我說與你兄弟。”說著,便挺身去碰賈珍,撫摸賈珍胸膛,又拿胸`前一雙雪峰去挨著賈珍晃動,好緩解緩解身下燥熱。
賈珍見她滿臉紅暈,一臉的欲求不滿,又低頭看她腿間,被自己弄得合都合不攏,早已是狼藉一片,不由得一動,心想著不知尤三姐床第之間如何,想必比之二姐更是動人。不由得伸出手去捏了捏尤二姐的一雙雪峰,低聲罵道:“真是個賤婦,不當姐兒真是可惜了,你姐姐怎麼就沒你這般風情?”一時又想到賈蓉,問道,“那蓉兒呢,你們年歲相近,想必更爽?”
尤二姐忙道:“蓉兒哪裏比的過你,十分不中用。好姐夫,快些來吧,奴家癢得難受呢,隻有你能叫奴家上天入地的舒服。”軟語央求道,“好姐夫,你就可憐可憐我,快些給我吧。”
賈珍心想這倒是實話,那秦可卿也曾說過,賈蓉不中用,比不得自己,帶了幾分笑意道:“得,還不快分開腿,好叫姐夫疼你。”尤二姐忙大張雙腿迎他,賈珍自己其實也忍得頗為難受,當下便扣住尤二姐的腰身,狠狠往裏頂弄,直將尤二姐弄得瞠目結舌。^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網^o^提^o^供^o^線^o^上^o^閱^o^讀^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