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氏怒道:“什麼舅舅,不過是個小婦的哥哥,他是誰家舅舅。我就說何家的人不安好心,果不其然,他竟然禍害了玉恒。”說著便遷怒潘金蓮,“都怪賈氏,招來這麼一個禍害。”

孫紹祖道:“太太怪賈氏做什麼,原是她不肯相見,還是太太非要見他,如今出了事情,還要怪她。”說著,便轉了話題,“如今這樣,可要如何是好?”

韓氏心亂如麻,道:“可憐玉恒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居然就這麼被何大郎這麼一個下三濫的給糟蹋了。如今還有什麼好說的,趕緊將何大郎弄走。”又嚴命在場的人,“都管緊了你們的嘴,不要叫我聽見一絲風聲。”說著又叫人抬了春凳來,將韓玉恒抬了回去。

孫紹祖心中大樂,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再打我的主意。上前一看,隻見那何大郎氣息微弱,已經是不行了,心話兒,便宜你了,一把年紀了,臨死還大享豔福,睡了個韓氏精心教養出來的雛兒。等韓氏等人走了,孫紹祖便尋了心腹來,將何大郎弄出城外,往亂葬崗上胡亂一丟,為野狗果腹。這何大郎原本是為財而來,誰料卻是死在了婦人身下,幸而他好色,如今這般風流夠了,方才牡丹花下死,也勉強算是死得其所了。

回頭再說說何大郎那娘子雪茹的事兒。她是煙花女子出身,打小兒就被狠心的爹娘給賣到了煙花之地,被老鴇子教養了數年,方才掛了牌兒接客,被一個富家公子給開了苞,自此便夜夜當新娘,是做慣了皮肉生意的。直到遇上何大郎,那時候何大郎有錢,她便十分殷勤,刻意籠絡,終於使得何大郎花了好大一筆銀子將她給贖身出來。她如今正當如狼似虎的時候,需求甚旺,那何大郎卻早已滿足不了她,又好賭錢,時常不在家,難免寂寞空虛。

剛巧隔壁住了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前幾年死了老婆,一個女兒也已出嫁,隻孤零零一個人過日子。她見對方體格健壯,比那何大郎要高出一個頭去,想來不似何大郎那般無用,便有意引逗,每常盯著那鰥夫瞧,遇到那鰥夫的時候便將腰肢扭得格外誇張,又時常向那鰥夫拋媚眼。那鰥夫正是壯年,一把子力氣無處發泄,早已是曠的要撓牆了,見她生得好,且時常拿眼瞧自己,與看別人不同,又知曉她從前是個窯/姐兒,並不是個尊重人,想來對自己也有幾分情誼,也是意動,隻是礙於雪茹是有主兒的,不敢妄動。

終於有一天鼓起勇氣,便趁何大郎外出賭博,家中隻有雪茹的時候,翻牆過去,將那雪茹一把抱住,又是摸又是親的,恨不得一雙手長到雪茹身上才好。那雪茹被他這麼摟抱揉捏,霎時便被勾動了渴望,登時身子都軟了,隻得緊緊攀著他的身子。

那鰥夫春興大動,也顧不得許多,當下也不挑揀地方,將她按到院中樹上,一把扯了她的衣衫,撕破褻褲,就入了進去,竟是一入到底兒,狠狠搗弄起來。他自從婆娘沒了,就沒碰過女人,□物事兒硬的難受,如今可算是有了用武之地,當然是下死力揮舞。那雪茹早年做窯姐兒,如今年紀也不算小了,經受的多了,身下那處兒便有幾分鬆鬆垮垮的,不複年輕時候的狹窄,何大郎客觀條件不好,體力也不行,兩人翻雲覆雨的時候,雪茹並不覺得有多麼暢快。偏生這鰥夫那物事兒又粗又長,直將那雪茹身下緊要之地塞得滿滿當當,腫脹不已。那雪茹便是在行院的時候,也不曾見過如此可心的人,被入得歡喜,滿口子好哥哥親哥哥的喊個不休,恨不得那鰥夫永遠不要停下來才好。等那鰥夫完事的時候,她早已是兩腿發軟,站都站不住,嬌嬌顫顫的倚著樹兒,方才不至於倒到地上去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