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想入也不行。他這輩子,一直都和煙花女子來往,何曾入過良家女子?越想越興奮,遂將韓玉恒翻過身去,擺成跪伏的樣子,從後頭入了進去,狠狠搗弄,次次深入到頂,直將韓玉恒的身子弄得一顫一顫的。何大郎便又俯身去親吻咂弄韓玉恒的脖頸,留下無數印記。
那韓玉恒就在這般折騰之中悠悠醒轉,很快就察覺到不對。她別過腦袋,一瞧身後入得正歡實的男子,登時懵了,這不是那何大郎?開始竭力反抗,奈何她身子嬌軟無力,何大郎卻是正在興頭上,且藥力還未徹底退去,並不理會她的反抗,反倒當做是一種助興的情趣。
韓玉恒見來硬的不行,便開始說軟話,哀求何大郎放了自己。何大郎如何肯放?隻是笑嘻嘻地說:“姑娘就別糊弄我了,你瞧,你身下那張小嘴兒可不是正吸著我的物事呢。”韓玉恒自己的身子也做不得主,隻是低聲哭泣。何大郎正在興頭上,哪裏會管韓玉恒的情緒,愈發用力,強逼著韓玉恒入了許久,方才徹底發了出來,那物事兒便也軟了。
那韓氏原和韓玉恒商量好的,隻等事畢韓玉恒哭叫起來,自己好帶人進去堵個正著,逼著孫紹祖納了韓玉恒為二房。她算計著時間也該差不多了,隻是不見韓玉恒出聲,等了又等,還是不見什麼動靜,心裏不免發毛,便帶了人往花廳去了,果然見一個人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想來是何大郎,便也不以為意,徑直往後頭的房子去了。
走到門口,就聽裏頭女子的低聲啜泣、男子的粗聲喘熄以及皮肉撞擊之聲,想來是戰況激烈,饒是韓氏也聽得麵紅耳赤,心想這尋來的秘藥果然管用。又過了片刻,放聽裏頭沒了動靜,想來已是事畢。
韓氏等得就是這一刻,機不可失,忙叫跟來的婆子將門打開,走了進去。揚聲道:“大爺,我一早就說過,若你有意,便將玉恒許與你做二房,隻是你怎的如此荒唐,青天白日的居然就和玉恒弄到一處了?”
韓玉恒見她到了,也不顧自己正赤身裸體,就從床上撲了下來,隻是腿腳軟的跟麵條一般,哪裏站得穩,登時就摔倒了床下,哭到:“姑姑救我。”竟是何大郎太過粗蠻,她經受不得,喊得嗓子都啞了。
韓氏雖然見韓玉恒的表現與自己預期的不大相同,一時也未多想,隻是叫人:“還不快將表姑娘扶起來,這般模樣成何體統?”一邊問床上男子,“事到如今,玉恒的清白身子已經給了你了,你必須得給她個說法。”見床上男子不答話,怒道,“莫非你不想認賬?”
韓氏走到床前,還想繼續逼問,韓玉恒猛地開口:“姑母,他不是表哥,是……”
韓氏一愣:“不是你大表哥,那他是誰?”便示意婆子上前將床上男子的臉扭了過來,赫然就是何大郎,此時已是麵黃如土,精神萎靡,說不出話來。這何大郎的身子骨原本就被雪茹給掏的差不多了,今日又猛然用了秘藥,縱欲過度,耗費體力,且結束的時候是一泄如注、無法控製,將男子精元都散盡了,不多時已經是進的氣少出的氣多了。
韓氏驚得目瞪口呆,半晌方才回過神來,問韓玉恒:“怎麼是他?不是叫你與你大表哥來著?”
韓玉恒哭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等到回過神來,就發現是他。”
這時,就聽外頭孫紹祖的聲音陡然響起,滿是詫異:“太太,你們聚到此處做什麼?”說著便走了進來,隻瞧了一眼,就失聲道:“表妹這是怎麼了?”又瞧了瞧床上的何大郎,道:“難道何家舅舅與表妹……?”語氣中滿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