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與他親近,如今見韓玉恒裝扮的花枝招展,柔媚動人,且他又不知道韓玉恒與何大郎的事情,如何能夠不起心思?

那韓玉恒便故意裝作沒站穩,往孫紹康身上歪去。

孫紹康急忙扶住她,就聞到她身上甜膩的脂粉香氣,不由心中一蕩,那手便沒及時鬆開。

韓玉恒粉麵含羞,嬌嬌怯怯地望向他,高聳的胸脯起伏不斷,那孫紹康見她風情撩人,手腳都不知道往何處放了,遲疑半晌,便試探地將手撫上了她的雪白山峰。

韓玉恒嚶嚀了一聲,幹脆將身子緊緊靠向孫紹康,口中媚聲叫著:“表哥”。

孫紹康的最後一絲清明也頓時煙消雲散了,急急地將韓玉恒抱到床上,去解她的衣衫,無奈他沒有解女人衣衫的經驗,忙活了半天,也沒能夠如願。

韓玉恒心中暗罵笨蛋,臉上卻是嬌羞無限,惹得孫紹康情熱如火,不能自持,粗魯地去撕扯她的衣衫。

韓玉恒怕他將衣衫扯破,忙自己脫了,羞答答地看向他。

那孫紹康便迅速脫光自己,壓了上去,又是親又是摸,逗得韓玉恒咯咯直笑。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自打被何大郎給破了身子,時常覺得空虛,雖說還記得當時疼痛,卻仍是忍不住時常回味當時情狀,腦海裏頭更是沒能將何大郎在自己身上起伏的樣子給忘掉,甚而想著想著身下便糯濕了,恨不得回到那時,好叫何大郎再入自己一次。

此時被孫紹康撫弄,登時又想起那破瓜之事來,身下不覺便溼潤了,整個人越發嬌美動人,嬌聲叫孫紹康。

孫紹康撫弄半晌,□的物事兒早已蓄勢待發,忙分開韓玉恒的兩條白嫩嫩的腿兒,對準地方便頂了進去,入搗起來。

一則是孫紹康被管束的嚴,沒有經驗,二則是韓玉恒早已按照昔日嬤嬤教她的法子養過緊要處,這孫紹康居然沒有發現破綻之處。

孫紹康雖然比不得當日何大郎的癲狂,可他到底年輕,又對風月之事十分好奇,韓玉恒又百般引誘,直叫孫紹康樂得非常。那韓玉恒也是情潮湧動,不能自已,一時滿室隻聞韓玉恒的吟唱和孫紹康的粗喘之聲。

事畢,韓玉恒便說:“我已將自己的清白身子給了表哥了,表哥一定要憐惜我。”

孫紹康初嚐滋味,隻覺得這世上再也沒有比這更讓人暢快的事情了,便說:“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兩人山盟海誓,約定終身。

孫紹康說著說著便又去撫弄韓玉恒的身子,那韓玉恒也覺得不暢意,兩人便又滾到一處,做那風流事體。直到孫紹康再也沒有精力,方才分開。

韓玉恒也怕待得時間長了,韓氏回來,會被人發現,便收拾了自己,急忙走了。

自此,兩人便時常幽會,做那銷魂□。韓玉恒心裏唾棄孫紹康未經人事,不知道個中樂趣,隻能依靠自己引導他,剛好她手頭各色行事圖畫,便時常拿了與孫紹康一處賞玩。孫紹康年輕不知事,見了那些千奇百怪的花樣兒,鼻血都流了出來,哪裏忍得住,每每便學著那圖畫上頭的花樣與韓玉恒歡好,恨不得將花樣兒都一一試過才好。

然而他身子不中用,那物事兒過不了多久便疲軟了,休說韓玉恒不滿意,便是他自己也覺得不盡興,放著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表妹隻能過過眼癮。那韓玉恒便將手頭上的秘藥給他,哄他服下,孫紹康服用過後,那物事兒果然是異常興奮,直將韓玉恒入得□不已。那孫紹康越發上癮,便是有時韓玉恒不來尋他,他也要想方設法地去尋韓玉恒入上一場。

俗話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時間一長,這孫紹康與韓玉恒的風流勾當自然也沒能瞞過那幾個婆子的耳朵。不過這幾個婆子都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都說表哥表妹好做親,便都當做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