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將軍不上朝嗎?”
“容少卿,”景昶定神看著她:“自從遇見你我變得奇怪了。”
二樓之上,容少卿淡淡地笑:“哪裏奇怪?”
話音未落,人已經攀著一翻身就躍上了她的身邊。
熟悉的容顏,再不熟悉。
景昶站穩身形,認真無比的看著她:“我想與你說一件事。”
她點頭,不甚在意:“嗯。”◆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頓了頓,忽然笑出聲來:“突然又不想說了呢!”
她再點頭:“哦,好。”
不與往日一樣,景昶不由得與她挨了一起:“你怎麼了?”
她站直了些,回頭看他。
這是景昶最年輕的時候,也是他最簡單的時候,容少卿一手按在他的肩頭,用力拍了兩下。
景昶任她動作,背脊溜直。
二人並肩站著,日頭逐漸升了起來,樓上隻有他們,靜悄悄的毫無聲響。
“我今天很難過,”她歎息道:“唯一的親人也防備我,你明白這樣被拋棄的感覺嗎?”
他不知她在說什麼,但隻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裏多傷。也隻能陪著她站,片刻,肩上一沉,景昶不敢置信地垂眸,容少卿歪頭就倚在他的肩頭。
她不說話,每次一靠近她時候那顆不安分的心這次卻平靜得很,景昶看著天邊的雲,忽然有點心煩。
他徹夜難眠,懵懵懂懂的終於明白了一件事,這個容少卿,不管是不是斷袖,他好像上心了。
就是想懂她,就是忍不住靠近,可此時兩個人挨得這麼近,卻越發的覺得距離遙遠。
“景昶,謝謝你。”
她當然知道這舉動不合時宜,隻靠了一靠立刻站直了身體要走:“我走啦!”
“是因為表哥嗎?”景昶一把拉住她的胳臂:“是因為他跟那個蔓婷你才這樣的吧?”
容少卿無力的笑笑,沒法解釋:“不是。”
景昶哪裏肯信:“別難受。”
他向來不會安慰人,此時也一樣看著她竟然不知說什麼話才好。京城裏不是沒有好男風的人,昨天晚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甚至還偷偷命人接了兩個小倌來。
斷袖麼,沒事,他能忍。
圍著那兩個小倌轉了好幾圈,做了半天的思想準備,可等景昶讓他們脫掉衣褲露出精瘦的身體時候,他上上下下掃了幾眼,頓時毫無興趣的撫住了額頭。
他們有的他都有,根本沒有興趣看。強忍著伸手在這倆人身上摸了兩把,更是難受得無語言表,趕緊叫人攆了出去。
睡不著,他在床上想著容少卿,她眉眼帶笑,她輕挑眉尖……
越想越是難受,心裏好像著了一團火,煩躁不已。
這種火氣無處可泄,隻得出去練劍,快要亮天時候才困乏得睡著。
她不在眼前,他尚能忍,容少卿一身青衫,全無往日風采,可即使這樣,也時刻吸引著他的目光。
也出來好一會兒了,容少卿腹中饑餓,叫來小二上兩個清淡的小菜,招呼了景昶坐下,心中陰霾散去不少。
景昶有心事,也是吃不下,也就陪著她說了會兒話,直到日頭上了三竿才與她分道揚鑣。
容少卿無處可去,隻好回到狀元府,環兒一直盯著她的一舉一動,趕緊去葉家通報了去。她隻當不知,索性順水推舟,去葉府探視蔓婷。
葉西鳳上朝未歸,白鏡引她入內,蔓婷也知府內規矩多不敢胡亂開口。
三月想要跟著她順便帶了來,待白鏡走後,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