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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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別砸磚別砸磚,開個玩笑……本文沒完,還有繼續……明晚18點55繼續下一章。

【目的地,苗疆】

一輛不起眼的馬車急駛在路上。駕車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子,隨意地紮著一條馬尾,麵容清秀普通。在她的身邊,坐著一個白發女子,倚在車門旁。

“我說司女俠,你這頭發怎麼就這麼紮著了,忒怪異了點。”白惜容無聊地打個哈欠。司寶靈正專心致誌地趕路,隨口答道:“這叫簡約美懂麼!”

“是是是。”白惜容說不過司寶靈,反正她怎麼說都有理。突然,一隻雄鷹飛過,白惜容抬起一隻手臂,那鷹落在她的臂膀上。白惜容取出紙條,不由一笑,不等司寶靈問,主動說道:“嗬嗬,這下是真幹淨了,勾魂笑和厲天都死了。”

“哦?”司寶靈抬了個音調:“難道就沒人懷疑?”

“當然還是有的。可這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加之又是被逍遙尊者這樣的人物打傷,大家自然願意相信他們是死了。”提了那四個字,白惜容悄悄看了身旁人一眼,發現她並無異常,又繼續說:“跳崖後,眾人想要趁著魔教群龍無首一舉殲滅。當然了,魔教自然是死了一些人。就當那些正派人士以為魔教死定了,卻不料神兵天降,立刻扭轉了局勢,你猜……”不等白惜容說完,司寶靈立刻截去,毫不猶豫地說道:“是烈帶人來了!”

白惜容癟癟嘴,真沒意//

相司晨看著她,突然在葛寧的眼裏似乎看到了另一個人的影子,不由自主地道:“師姐,當年師兄死的時候你是怎麼想的?”

剛才還怒火重重的葛寧頓時鬆了手,眼中似乎帶著無盡的哀傷,別過頭走到一旁,倚在柱子上,似在回憶。

沉默了許久,葛寧終於開了口:“不知道,都過了那麼多年了誰還記得那些事。”

他們的師兄,不是玄鏡之地武功最強的,卻是最溫柔的一個男人。連師父都說,當他笑起來,連玄鏡之地冰窖裏的千年寒冰都會融化。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居然是別派的探子,潛伏最深的探子。

相司晨第一個發現他的異常,所以那一次的任務相司晨主動要求和師兄一組。最後,相司晨活著回來了,而那個男人永遠的閉上了眼睛。本來除了他,沒有人知道那人是探子。可葛寧卻瘋了,她發瘋似地要殺相司晨,朝著他怒吼:“為什麼你沒有一起死!”

葛寧的執著是相司晨沒有算到的,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師姐會暗中調查那次任務。而師兄探子的身份也浮出了水麵。最後葛寧離開了玄鏡之地,臨走時向師父舉薦了相司晨。她說,在所有的師弟中,隻有他永遠都是最冷靜的一個,和冰域的寒冰一樣冷靜。

葛寧看著相司晨,她怎麼也沒想到,有一天那個最冷靜地男人也會抓狂。葛寧不會安慰人,不過有些話,她想自己還是可以對他說的。

“這些年我一直在想一件事。”

相司晨抬起頭,葛寧的笑帶著些許苦澀:“我常想,當初他接近我,到底是因為喜歡我還是因為我是下一任的尊者。可惜,他已經死了,所謂的答案也歸了塵土。”

頓了頓,她注視著相司晨:“但你不一樣,也許你還有這個機會去問一問。她接近你到底是因為什麼?你是我們這些人中最讓師父放心的一個,也一直是最清醒的那個。所以不要像我這樣,遺憾一輩子。”

那顆被某人捅了一刀的心似乎開始結疤。

相司晨有些猶豫地看著葛寧:“你怎麼知道她還活著?”

葛寧噗嗤一笑:“別人死了我倒是會相信,那個小妹妹?!前幾天我還見她拿著張地圖寫寫畫畫,又向福伯要了各地小吃的菜譜。”繼而又收起了笑意:“不過,你要是說她死了,那她就死了。你覺得她要是活著,她就是活著。”葛寧看著自己的師弟,這世間的悲歡離合她已見得太多:“生死一念之間,緣分也是這一念之間。”

相司晨蹙著眉,沉默許久,桌上的茶水已經結冰,他開口問道:“她也是對我有意的對不對?”

葛寧聞言,不由笑道:“這種事我如何得知,你應該去問她啊。”

相司晨微微一怔,無言沉默。

“師弟,有些事你不去說,別人如何得知。莫非你還真信了求簽算卦?就算是要求簽,也得和意中人一起去月老廟才會靈驗,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相司晨突然間明白了什麼,一掃之前的陰霾,立刻站起身,聲音帶了一絲霸道:“傳我口諭,速回玄鏡之地。調一百劍士,一百弓手,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