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板,似乎想坐起來,“背上還有幾條鞭痕。”
其實他還是很在意在這種無力的情況下任人宰割。連海德裏女人的模樣都不想見到,她可以理解這種心情。
轉身將伊克芬符文摘下來扔到木桌上,然後打算繼續幫他擦拭後背的傷口。他竟然又變回無知覺的狀態。
這是什麼情況,她一時傻愣在原地。為什麼自己不能讓他恢複正常。難道要去吃神的詛咒。大腦混亂的要命,她隻能拚命讓自己冷靜下來思考,到底哪裏不對。
她剛剛做了什麼,伊克芬符文!
難道?原來!無數線頭在她的頭腦裏閃現,很快又攪成了一團亂麻。
還是先行動吧,她把符文放在修澤爾身旁,然後退後幾米開外。當看到他的眼神恢複清明,這推論跑不離了。
精靈看到變回原來樣子的夏琳,開心地勾起嘴角:“還是現在看著順眼。不過剛才是怎麼回事?看起來似乎有好消息出現。”
夏琳抓起沾了藥水的棉球繼續幫他處理後背的傷口:“好消息是讓你恢複正常的不是我,而是伊克芬符文。壞消息是符文隻有一個,而我們倆都需要它。”
她小心翼翼地將棉球在背部交錯縱橫的鞭傷上來回滾動,皮下組織因為破損而腫大浮凸至皮膚表麵,顯出深淺不一的青紫色,有些地方已經破了皮,滲出血點。
“我突然想到一個報複他們的點子。”她看著這嚴重的傷痕,心裏的怒氣重新漲了上來。
他扭過頭,回望夏琳:“真巧,我也想到一個辦法。”
“女士優先。”他挑起一側眉毛,表示謙讓。
她微微彎起嘴角,將伊克芬符文別在他的身上。外皮波琪內芯修澤爾的海德裏女戰士再一次出現。
夏琳圍著偽裝版波琪走了一圈,不禁嘖嘖稱奇:“之前一直沒有去查看自己發生了怎樣的變化。看來不管原來什麼性別,外表都看不出破綻。說句話來聽聽。”
“那麼天黑出發?”他一開口便頓了一會,顯然被低啞的女聲膈應到了:“我們給他們留下難忘的回憶。”
“你的傷,”擔憂重新湧向心頭,“還是我去吧。”
他伸展開雙手,用力抓握拳頭並同時在屋內隨意走動:“需要我稱讚你的藥水效果非凡嗎?搭檔。”
掛在天空的滿月發出慘白的光線。滿地厚厚的雪層,印著月光將村裏的圓形祭壇照得如同白晝一般;晚間凜冽的寒風又將屋簷下的冰棱子吹得簌簌作響。即使是如此冷的夜晚,希弗列爾達村的道路上和重要建築物兩旁仍然安排了海德裏女戰士站崗。
族長所在大廳右側的小樓拐角陰影處,修澤爾向夏琳確認了目標建築。他們打算第一站拿回他的儲蓄戒指。
夏琳貓在陰影處好一段時間,終於等來了潛行回來的精靈。她著急的問道:“情況怎麼樣?”
他露出了微妙的表情,似乎是斟酌一番,然後說道:“我已經拿回來了。不過我發現族長的女兒就是你的挑戰對象。我們今晚報複的目標。”
“那很好,不用一一排查。行動開始?”
他拉住蠢蠢欲動的她,正色道:“我們晚一點進去機會會更好,現在她正和她的奴隸正在進行心靈和身體的雙重交流。”
被他文縐縐的話弄到轉不過彎的夏琳愕然地站在原地好一會。終於弄懂了他話裏的意思,有些害臊地低低抱怨:“哼,想必你可以大飽眼福。”
“別開玩笑。”他轉過身低聲咕噥:“看多了會失去終身幸福。”
她耳尖地聽到他的嘟囔後,不禁莞爾:依海德裏女人的尿性,這種身體交流確實會讓正常男人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