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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是一時認錯人了而已,怎麼了,臭師父,聽說你受傷了?”

實然初畫也不是不擔心大紅花,隻是這朵大紅花是殺不死的,上次人質那件事就可以看出來了嘛。大紅花聽到這個,突然“哎呦”叫喚了一聲,“疼啊,疼死人了,我為了你這個徒弟,連命都不要了!”

“好好好,千疊師父最好鳥,說實話,傷哪兒了?”初畫嚐試引開自己的注意力,小叫花已經走了,他不會再回來了。

現在他們呆著的地方是大紅花常住的屋子,那時候他跟著初畫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時,就花了一點點錢買了個不大不小的屋苑。噗,這還不是美男計的功勞?!

“好痛!看,這裏,這裏,這裏,全部流血,我差點就不治身亡了!”

初畫被他逗笑了,“挺好的,全身中槍,哦不,中箭!”

“泥垢!這是為了誰啊誰啊誰啊!?”

“到底傷哪兒了?別說笑了。”

“直插心髒!”大紅花誇張地指了指傷處,“幸好我福大命大。初畫,告訴你這具身體的秘密,心髒,是長右邊的!”

“啊?心髒不是本來就長右邊的麼?”

大紅花:“……”心理活動:泥垢了,這是神馬徒弟,能先去科普一下咩?

作者有話要說:滾來滾去……~(~o ̄▽ ̄)~o 。。。滾來滾去……o~(_△_o~) ~。。。

56打死奸角吧

初畫將小叫花那件事放在心裏,過了好幾天都不能忘懷。就像現在,初畫明明站在初家門口,但卻想起了以前小叫花陪著她站在這兒的場景。

大紅花說他這次真的得好好養傷,就不跟著初畫回初家瞎鬧騰了。隻是初畫知道,大紅花還是擔心自己的,否則也不會叫她時不時地就去他那兒住一住。估計是怕小叫花走了自己悶得慌吧?

站在初府門口,就像過了一個世紀。怎麼昏迷個幾天整個世界都顛覆了?這太不科學了!初家的人因為金家的事兒也備受影響,想到這兒,初畫決定先去看看潘琯他們。

這間大牢在城裏並不算很有名,因為一般比較嚴重的犯人都會被送去天子的腳下。不過,趁潘琯他們還沒有押走,初畫趕緊去看個熱鬧。

給了幾兩黃金,獄卒才放初畫進去。初畫還是挺心疼的,不過想到他們被關在牢裏的樣子,頓時心情開朗,吃嘛嘛香,腿也不酸腳也不疼了!

牢裏能是什麼好地方?老鼠在腳邊吱吱叫,小強在稻草中鑽來鑽去,初畫倒吸了一口冷氣,這簡直比田裏還惡心。

因為你在田裏好歹也有個幹淨的屋子晚上去住住,這兒呢?髒亂差不說,還如此多四害,初畫認為是獄卒故意找他們出氣才不打理的吧?

初畫走過一個個牢籠,那些被關了時日有長有短的人們發瘋似的咆哮著,有的說話都說不清楚。初畫覺得,要是她自己在這裏麵被關上幾年,估計也瘋得差不多了……

所以她現在還挺幸災樂禍潘琯他們被關進來的。他們也算是重犯了,所以初畫走了好久才找到他們,當然,還是有獄卒帶路的。他們的牢房還擁有特別的設計,他們腳上的腳銬直接被定在牆邊,讓他們想動都動不了,更加不要說是逃獄了。

隔著一道道欄杆做成的門,初畫能夠看見牢裏關著的有潘琯、死老頭和蔚藍。同樣的,他們也看見了初畫。

“給我滾!你這個貝戔人還敢過來?!”首先說話的是潘琯,初畫笑了笑,鎮定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接下來就是潘琯好像停止不了的怒罵,初畫全當耳邊風,理都沒理。這樣的態度讓自傲的她又炸了毛,這簡直比羞辱她還來得有用。

“說夠了,累了?”初畫卻想到那時候的蔚藍也是這樣的,連回的這句話都是一模一樣。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屎以坨分。

而潘琯和蔚藍那樣的,就是後者。

老頭子倒是顯得很淡定,到底見過大風大浪的,不過初畫怎麼都想不到這貨是個太監。全身一點女氣都沒有,這是怎麼戒的?

“現在知道報應了吧,吼吼吼。”初畫可不和他們一般見識,“怎麼樣,這牢裏住得舒服麼?是不是比金家好多了?也有你們那麼多個同類,還有看管的!”初畫說著指了指那些被關牢裏關瘋了的人。

“泥垢了沒有?當初是誰將我帶入這個陷阱,還害得我如此的?初畫,你這個人,究竟有沒有良心,有沒有心?你的血,是不是冷的?”

說這話的一聽就知道是蔚藍。蔚藍的聲音裏滿是憤憤不平,外人聽起來,好像初畫才是惡毒女配,可是呢?

“你還說呢,蔚藍我還沒說你,你先說起我來了?當初要不是你貪錢,看到死老頭那一顆夜明珠就直接撲了上去,事情會搞成這樣?你總是怪我,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問題?和你解釋簡直費精神,背叛的那個人是我是你?想必心知肚明吧!背叛了一次還不夠,做間諜做兩次,最蠢的是我竟然還相信,嗬嗬,這樣說來你很成功呢!”

初畫想了想,這樣的話好像壓根刺激不到心靈強大的蔚藍。好吧,於是初畫繼續補充道:“還有,你這個牆頭草可做的真好!當初是誰把潘琯房裏有個密室的事兒告訴我的?我還以為你是想幫我,原來是想拿我來威脅潘琯,讓你取得更大的利益吧?原來我們這些聰明人,都是一時糊塗才會被你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