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忘了,可是就在今天早上,她又很徹底地想了起來。今天早上,當初畫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發現初蝶在一旁看著她,嚇了她一大跳。
“姐姐你醒了?”初畫立即毛骨悚然,這這這……確定她不是撞鬼了吧?不過要是初蝶是鬼的話,第一個掐死的就是自己,鬼殺人不用償命呀!所以初畫才堅信站在她麵前的是那個有著肉身的做作嫡女。
“早。妹妹何時,一大清早就站在這兒,有話不妨直說。”
初畫說完才知道後悔,尼瑪,叫初蝶說什麼啊,這貨一開口肯定就沒好事。自己是哪根神經抽住了?估計是沒睡醒然後……
“是這樣的,東娘給姐姐你找了個好歸宿呢,妹妹特意來恭喜姐姐的。”初蝶一臉幸災樂禍,初畫感覺到了很不好的預兆。
“什麼?好歸宿?”初畫立即就愣了,不是又是一老頭吧……
“放心吧姐姐,這次的這位啊,真的是好歸宿咯。就是王公子呀!聽說家財萬貫,年紀輕輕,亦一表人才!”
這話若是別人說的,那初畫有可能還會慶幸這次的歸宿好一點。可是這話是初蝶說的,初畫怎麼可能會信?初畫後來想了起來,原來就是指那個傷殘的公子哥。
“姐姐啊,那位公子今早已經來提親了,去吧,姐姐去談一下婚宴的細節,祝你們白頭偕老三年抱倆!”
什麼時候來提的親?初畫表示一無所知。
還沒等初畫說什麼,初蝶就讓身旁的丫鬟一把將初畫拉到馬車上去了。尼瑪,夠了,又來?潑出去的水又要被潑一次了!
於是現在坐在馬車上的初畫隻好歎氣了,那個丫鬟把自己五花大綁,完全動彈不得。悲劇啊——!初畫仰天長嘯,蒼天啊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很快,上天就又給了初畫一個致命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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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是哪裏?!快點放我下來!”
初蝶的貼身丫鬟扛著初畫,一步一步走向屋苑中的一間臥室。糟糕!初畫突然想到了少兒不宜的東西,難不成……這這這,初蝶和東娘未免太狠了吧?不過初畫倒是不知道這次是誰安排,也許是東娘介紹,初蝶直接把她放進男子的寢室裏。
真是默契啊,真夠狠的!初畫咬牙切齒了半天,還是被丫鬟丟到了床上,額頭撞到了牆壁,初畫也隻好哼一聲。
因為,初畫現在的嘴巴裏,正咬著一塊布!“別吵,在這兒好好享受男人的味道吧,哈哈哈!小貝戔人,這不是你最想要的麼?”
滾!初畫在心中罵了千萬次,可嘴中隻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那丫鬟笑了好久,然後從袖子中拿出一瓶小瓷瓶。
“唔?唔唔唔唔!”代表著:恩?這是神馬!
“好好享受吧。”丫鬟阿湖貌似看透了初畫的心思,她幸災樂禍地道,“這藥能你們更加愉悅,哈。”
說罷她便將小瓷瓶打開,往燭台裏倒。詭異的燭光在陽光中並不起眼。阿湖拿起燭台,湊近初畫鼻子前。初畫頓時感覺身上有千萬隻螞蟻在咬噬,難受得很。“到時候他來了,你就不會那麼辛苦了。”
她放下燭台,轉身將窗戶全都關上,頓時房內的光亮就少了許多。
“等今天過去,我想你會感謝我們的。”撂下這句話之後,阿湖就走了出去,順手將門關得嚴嚴實實的。
“唔唔唔唔唔!”潛台詞:放我出去啊!可是並沒有人理初畫。方才她路過庭院的時候,竟然沒有看見一個人的影子!怎麼回事,難道所有的丫鬟侍衛全部放假麼?還是初蝶已全部將他們支開?這下該怎麼辦!?
初畫頓時嚇得六神無主,如果那個男子回來了,又聞到這種異香,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小叫花呢?她都來不及通知小叫花,這下子,難道她真的鬥不過這個命運,鬥不過女主麼?初畫是手腳被綁得生疼,絲毫不能挪動,她隻好因為疼痛而默默掉淚。殊不知,她隻是給自己一個流淚的借口!
不知過了多久,初畫隻覺得身子越來越熱,不停扭動著的她最終還是累停了下來。也不知是因為這藥性還是太累,初畫的四肢微微發軟,此時的她就像是砧板上魚,任人魚肉。
門外,突然響起了細碎的腳步聲。
糟糕!初畫咬住下唇。現下,她隻有兩個選擇。一是咬死他,二還是咬死他!要是待會兒那個白眼狼敢動她,看她不把他咬得分屍才怪!
屋外的人輕輕推開了門,看見初畫很是詫異,而初畫則是盯著他,一臉凶狠。
“姑、姑娘……這、這是怎、怎麼、麼回事?”
初畫看見那人衝了過來,目瞪口呆地看著初畫。看樣子這個人不是同謀,但在上一世也算是一個奸角,一個賤男。所以初畫並不待見他,“唔唔唔唔唔唔唔!”意為:你他媽沒眼睛啊!
那人好像理解了她的意思,順手就將初畫口中的布拿了出來。
“本姑娘被人陷害!趕緊幫我鬆綁!”初畫是沒有力氣的。因為迷香,她本非常堅定急切的語氣卻變成了柔柔的誘人聲音,“我的聲音,怎麼回事?”
“好,我、我立即,即為姑娘你、你鬆、鬆綁。”那人倒也是爽快,伸手便嚐試著將初畫背後的繩子解了。隻是他不小心觸到了初畫的肌膚,又看著初畫扭過頭來,滿臉通紅的樣子,下腹突然有些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