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段(1 / 2)

王琪又冷笑一聲:“哼!這兒和你的宿舍不一樣嗎?剛才你進人家小姑娘的宿舍連門都不敲,這說明了什麼,說明是輕車熟路!你出入這兒和出入你的宿舍一樣隨便。”

安維克一臉的不高興:“這說的這是什麼話啊?別胡說八道了。走,有啥話到我宿舍再說。萌萌,拉你媽媽到爸爸宿舍去。”安維克一邊叫著女兒,一邊連推帶拉把老婆拉到了自己的宿舍。

一進老公的宿舍,王琪的眼睛又是到處亂轉,轉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但是那條領帶還在她的心中飄揚,她瞪著眼睛說:“既然那姑娘宿舍裏的領帶不是你的,那把你的拿出來讓我看看啊,咱也別冤枉了你這清白之身。”

安維克知道老婆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定然來者不善,她一定是聽說了什麼流言蜚語,否則,她這個省委書記的千金、而且是擁有全國各地好多連鎖咖啡店的老總,絕對不會主動來他這個破地方參觀學習的。如果連老婆都聽到了他的緋聞,這說明他們的事情知道的人已經不少了。但他絕對不能承認,如果一但承認,他的前程就毀於一旦了。咬緊牙關不承認,想來老婆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如今,當務之急哄好老婆是關鍵之關鍵。

安維克沒有接老婆的話茬兒,卻是當著孩子的麵一把就抱住了老婆,嘴湊到她耳朵邊喃喃地說:“好久都沒看到你了,真是想你。”

女兒站在地上觀看爸爸屋裏那些極其簡單的擺設,必中一陣鄙夷,沒顧上看父母之間那股不自然的別扭親熱勁。

老婆一下子甩開丈夫說:“你少來這一套,別想轉移話題,把你的領帶給我拿出來!”

安維克皺起了眉頭,但卻一味地討好,說:“一條幾百年前的破帶子了,誰知道塞那兒了,一會兒找還不行嗎?多少天沒見麵了,這剛見麵就找啥破領帶,不親熱親熱你想把我燒死啊,本來今天早上回家想乘你沒起床……。”安維克礙於孩子的麵,把“親熱”兩字說得非常含糊,王琪當然知道丈夫說什麼,她怕安維克再說出什麼過分的話來,讓女兒聽了去,於是立即對女兒說:“萌萌,天氣陰了,不熱了,你和剛才做飯的那個姐姐去采甜苣菜吧。”

萌萌答應一聲立即跑出去了,安維克迅速把房門關上,關好門一句話也不說,把老婆扳倒床上就脫她衣服,老婆死命掙紮著,嘴裏還在喊著要看領帶,可上衣已經被男人扒開,男人的手指已經摸住了胸`前的那兩個大肉包子,她還沒感受多一會兒那種電磁波的舒暢,一隻大口就吸住了她要命的地方,丈夫不虧為是她丈夫,真是太了解她了,這胖女人最見不得就是男人的這個樣子,尤其是肉包子上麵的那個肉蛋蛋,隻要被吸住這兒她就酥了,渾身麻辣辣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那兒是那兒了,至從和男人鬧開別扭後,好久都沒有得到男人的雨露滋潤了,三十多歲的年紀,正是風花雪月如狼似虎的季節,她早已幹旱得開裂了。

別看王琪很胖,長得不好看,但要說這女人沒有追隨者那純屬胡說八道,她的身份和地位決定了她身邊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圍攻呢。不過,這女人別看惡毒刁鑽,但還真是喜歡自己的老公,學曆高、文才好,長得帥,除了老公性格不服管教這點得好好教育改造後,她還真覺得老公特稱心如意,沒有男人可以和他相媲美,也許是她骨子裏本身就很傳統,反正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和別的男人上床。有次在生意場上喝醉了酒,一個商家拉著她開了一間房,在脫她衣服的時候,她感覺到和自己男人不一樣的動作,很陌生,自己男人從來是從上到下,前戲做得很足了才要進入重點項目,可現在這男人直接上來就扒褲子,她當下就酒醒了,一看不是自己男人卻在扒自己的褲子,一巴掌就扇了過去,然後指著那男人的鼻子開口大罵:“把你老娘灌醉了是想占老娘便宜呀,呸!也不脫下鞋子來照照你自己的豬頭腦袋,你配嗎?我有那麼排場的老公會和你上床?!”那男人氣呼呼的提起褲子來走了,結果這次本來挺大的一樁生意就這麼給黃了。

為了討好老婆來堵住她那張可怕的追究領帶的大嘴,安維克冒著被女兒撞到的危險,他用老婆最喜歡的方式,……………………………………直到老婆暢快舒服得…………起來,他才硬擠兌出一點點液體來應付。他平時貪戀麗嬈年輕漂亮的酮體,性事不免多了一些,在這兒營養又跟不上,身體早已透支。安維克好不容易把老婆收拾得熨帖了,又用好聽話安撫了半天,老婆這才心花怒放,領帶的事也就暫且顧不上追究了。

其實王琪也沒有什麼證據和把柄握住丈夫偷情的事,隻是同學的老婆和她煲電話粥時,隨便說了那麼幾句:“你把老公發配到那麼個地方就放心嗎?聽說車站上有個做飯的姑娘又年輕、長得又好看,別近水樓台得了月啊。男人再正統也架不住常年累月獨睡空房啊。你還是多去看看他,慰勞慰勞他的“小弟弟”吧,抽空他那點子惹是生非的液體了,就是再年輕的姑娘睡在他身邊,他也隻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哈哈……”

王琪聽了想想覺得這話很有道理,她把丈夫發配到車站,是想治病救人,並沒有想要出讓、舍棄的想法。當今社會,哪個男人是不偷吃腥葷的貓兒啊,看來她是得去關注關注自己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