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一貫的生存規則就是弱肉強食,想要不被欺壓,唯一的辦法就是使自己變強。
就如她現在的處境,想要不受控製,就必須先下手為強,幹掉對她產生威脅的人!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莊園裏的亮滿了各種燈火,五顏六色,流光溢彩,而花園裏的場麵也隨之變得更加的[yín]靡浪蕩,四下的角落裏此起彼伏地響起粗重的喘熄和難耐的呻一吟。
所謂的峰會,說白了就是召集亞洲黑道的大佬們一起享樂,在享樂的過程中再一起交流合作,跟酒桌上談生意其實是一個道理。
大概是知道這位新上任的黑道教父不近女色,倒是沒有不知趣的女人纏上去引誘他。~思~兔~在~線~閱~讀~
在一個春色無邊的氛圍中,西門烈獨自一人坐在桌子邊,夾著一根粗壯的雪茄吞雲吐霧,那孤傲的樣子跟周圍的環境相比,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看著這樣的場景,離得不遠的女人們,甚至還有一些男人,一個個都忍不住有些蠢蠢欲動,時不時投過去熱切而炙熱的目光,想著如果能成為他的人,就算是死也不會再有遺憾了。
而在鍾樓上,蘇瑾年則是微微揚起嘴角,對西門烈自律而嚴謹的作風表示十分的滿意。
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無論何時何地,都那麼與眾不同。
瞄了幾眼西門烈,蘇瑾年便就移開了視線。現在這種關鍵時刻,氣氛越是輕鬆愉悅,她就越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密切地關注底下那群人的一舉一動,往往就是這種場合,最容易魚目混珠,偷跑一些不適宜的人進來。
憑借多年來的經驗和直覺,她敢打賭,慕君澤那個死變態基佬肯定會出現在這裏!
因為鍾樓離花園的距離有些遠,在天色暗下來之後,蘇瑾年的視線受到了影響,左右看了一圈,找了一個距離比較近的陽台。
等她到了那個地方之後,才發現在她之前就有人來過。
陽台的欄杆上養著盆栽,現在正枝繁葉茂地開著色彩豔麗的蝴蝶蘭,而在光潔的地板上,此時此刻正躺著一朵被捏得稀爛的花朵,絕對不是被風刮下或者被鳥啄斷的樣子,那種破碎的形態隻有被人摘下後捏在掌心才會造成。
留下這朵花的人肯定對花園中的那些大佬們懷有深刻的仇恨,不管對象是不是西門烈,蘇瑾年也要引起警戒。
她現在所在的這個位置,可以很清晰的看到整個花園的景象,雖然溫泉池上升騰起來的霧氣遮擋了不少視線,但裏麵的人來來回回地走動,不至於認不清人臉。
隻是有一點,蘇瑾年留意到之後,不禁變了變臉色。
從陽台東邊的角落看過去,恰恰好對準的是西門烈的後背,而不是麵前。
難道……?剛剛來過這裏的那個人是慕君澤?他已經進來了?!
“嚓!”
身後,忽然間冷不丁地響起打火機打亮的聲音。
蘇瑾年眸色一凝,有人!
“你最好不要動,不然我一槍崩了你。”
這個聲音……是慕君澤!
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雖然說這樣的狀況一點都不好,但總比找了半天也抓不到耗子要強。
“你的目標不是我,朝我開槍對你沒什麼好處。”
蘇瑾年淡淡地哼了一句,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