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笑著“嗬”了一聲:“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陸宗睿終於忍無可忍:“有什麼話不能說出來?神神秘秘很好玩?”
安奚容跟著狡猾的笑了起來,一副“就是不告訴你就是要嫉妒死你”的模樣:“不是為了玩神秘,隻是說出來怕你們更鬧心,所以……我們還是大發慈悲地不刺激你們好了……”
“哼。”牧人涼聿輕哼了一聲,仿佛覺得他們非常的無聊,“這種小把戲她已經玩了好多次了,也就你們樂此不疲……還是說,那種話她是第一次跟你們說?”
“欸?!”
聞言,安奚容和白述冉齊齊變了臉色,一副被踩到了尾巴的樣子——這家夥知道?瑾年經常跟他……玩?!
掀桌!好不爽!
見到兩人一臉不快的走出去,陸宗睿才滿是不解的看向牧人涼聿:“你又知道?”
牧人涼聿誠實地搖了搖頭:“不知道,隨便唬他們的,不過看樣子,好像被我猜中了。”
“猜中了什麼?”
“能讓他倆心情大好的還能有什麼事?瑾年能給他們的補償……還能有什麼?”
雖然在口頭上爭了一口氣,但意識到是這樣的事實之後,兩個人表示並不開心……遂齊齊沉默了一陣。
西門烈的行蹤並不公開,別人要找到他,或者是要見他,並不是容易的事,不過這個“別人”不代表蘇瑾年——在西門烈的地盤上,蘇瑾年這三個字就好比金牌通行證,在她前行的道路上,所有的門戶一一為她敞開,順遂得不行。
直到開啟最後一扇門,見到了那個穿著寬大袍服坐在椅子上看夜景的男人。
等到蘇瑾年邁步走了進去,穆青和穆寒抬眸對了一眼,一左一右關上了房門,心情是難掩的雞凍——嫂子這次主動來找老大,是不是意味著她已經原諒了老大?這麼多年了,老大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他們這些當小弟的,看著都覺得好辛酸。
有時候覺得老大沒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可是看看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能配得上老大的,也就隻剩嫂子了。
隻可惜,嫂子不是你想追,想追就能追……
上次老大終於鼓起勇氣綁了嫂子回來,沒想到竟是铩羽而歸,一連幾天,老大的心情都不見好,肝火旺盛,脾氣粗暴,導致他們跟著吃了不少苦頭。
所以,這一次,一定要和好啊!求你們了!再這麼折騰下去最慘的其實是他們這些出氣筒啊有沒有!
從落地窗的玻璃上看到蘇瑾年的身影一步一步走近,直至跟前。
西門烈抬起頭,舉起小桌上早先倒好的兩杯葡萄酒,遞了一杯給她:“我以為你不會來找我。”
蘇瑾年接過酒杯,同西門烈碰了一下,坐到他對麵的位置上。
“你知道我不喜歡麻煩,找誰比較方便,自然就找誰了。”
西門烈含了一口紅酒,繼而微勾嘴角,原本俊酷而肅然的麵容因為那一個微笑的動作瞬間變得柔軟了不少,銳利如鷹的雙眸倒映著蘇瑾年窈窕的身姿,若冰山化水,蕩漾開幾縷波紋。
“所以,你就那麼篤定,隻要你找我,我就一定會答應你嗎?”
抿了一口酒水,蘇瑾年搭手靠在玻璃桌上,輕輕扣了兩下桌麵:“讓我想想,上次某人好像說過什麼……可以賣身來著,我記得沒錯的話,似乎是牽手一百萬,擁抱一千萬,接吻一億……嗯?”
聞言,西門烈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三分。
“你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