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幻想著,和顧楓瀾一拍兩散後,能做個小本生意。因為在她的記憶中,木青焉似乎並不受自己的父親待見。
所以她若是有一天和顧楓瀾離婚了,她不會回去將軍府而是在外麵某一條出路。
和將軍府脫離關係,不是她狼心狗肺,而是她從原主的記憶中了解木將軍是一個怎麼樣的父親。
是夜……
木青焉洗漱完畢,便早早入睡。因明天要出府,一早她就躺床上睡著了。
小鹿見木青焉入睡後,滅了房間一角的燈火。隻留下下一盞燈亮著。
她關上門,回到自己的房間。
微弱的燈光,在黑暗的房間,隱隱閃動搖曳的身姿。床榻上的女子似乎被夢魘折磨的滿頭是汗。微微緊皺的眉頭,似乎很是痛苦。
夢境中。
一女子身著青衣,她狼狽的服軟在地上,三個月的身子,微微凸出的孕肚,不難讓人發現,她已經有了身孕。女子一邊求饒一邊恐懼的望著旁邊桌上的那碗打胎藥。卑微的求饒聲在安靜的廂房那樣孤立無援。
“父親,我求求你!求你成全女兒,他說過會回來娶我的,女兒絕對不會讓你失了顏麵,父親!”青衣女子帶著微弱的哭腔聲,卑微的懇求中年男人不要打掉她肚子裏的孩子。
中年男人陰森而無情的麵部,射發出一道陰冷的狠戾,微微深陷的燕窩看上去沒有一個父親該存在的溫情
他大聲訓斥,狠心的甩開腳下的女子。言辭咄咄逼人,似乎沒有回傳的餘地。
“喝下那碗藥,不要逼我動手!”醇厚的嗓音發出冰冷的聲音。男人嘴裏吐出的話,沒有一點轉換的餘地。似乎下一秒他的耐心就要耗盡一般。
青衣女子不可思議的搖搖頭,害怕而恐懼的看著眼前的中年男人,嘴裏一直說著“不要!”
“父親,是女兒不對,是我的錯,是我讓你丟盡臉麵,你怎麼懲罰我,我都接受,可就是不要打掉我的孩子!他是無辜的!他有什麼錯?”她小手護著凸出來的腹部,口中不斷的求饒,卻依舊沒能讓中年男人產生一絲憐憫。
中年男子,見她執意不肯聽話,當下心一狠,端著那碗打胎的藥碗,直逼著她而來,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強迫的把藥灌下去……
她無力的掙紮,藥還是被吞進肚子裏。等她把藥都喝幹淨了,男人才放開她。
“不……”絕望的聲音,隨著女子仰天的哀嚎聲,嚇壞了屋外停止在樹上的鳥兒。
中年男人依舊板著一張冷臉,不為所動,眼睛裏不帶一絲悔意,見她已經把藥喝完,餘下的目光收起了幾分冷意,似乎沒有剛開始那樣駭人。
隻是他的那一雙眼睛,狹隘依舊透露出涼薄的氣息。
女子痛苦的趴著用手摳住自己的嘴巴,強迫自己把藥吐出來。
卻聽到更讓她絕望的話,也粉碎她最後的希望。“沒用的!你就算吐出來,也無濟於事,這是一碗含有一倍的滑胎藥,別說你喝了一整碗,就是沾一口,也立馬見效。”男人說完,別過臉不忍的看著自己女兒絕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