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還沒等他們求助律師,就發生了一件更大、更糟糕的事情。
由於杜妙喜連續三五天沒有上班,白慕雅沒找到人,竟然直接找到了杜家。
杜母剛好休假,看到白慕雅還有點意外。
“請問您是?”
“白慕雅。”白慕雅高高在上地看著麵前十分優雅的女人,駭笑,“這是杜妙喜的家?”
如果不是因為那麼一臉惡意,杜母真的會把白慕雅當成是杜妙喜的好友。
意識到來者不善,杜母也收起了自己的客氣笑容。
“請問白小姐來有什麼事情嗎?”
“你的女兒搶走了我的男朋友。”她冷笑兩聲,一臉倨傲,“還真是沒有家教啊,別人的男朋友都惦記,真是單身太多年太寂寞了吧。”
聽著這些不堪入耳的話,杜母的心越來越沉,臉色也越來越差,還沒說話,又聽到白慕雅接著說道:“如果你不懂得管教女兒的話,也沒關係,我可以代勞啊,隻是你們女兒太不知廉恥,管教起來挺累的。”
杜母頓時就急了。
“白小姐,請你自重。阿喜不是那種人,雖然我不太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你這麼找上門來亂說一通才是沒有家教的體現吧?”
“你敢說我?”
白慕雅冷冷地朝著杜母看了一眼,“你可小心點,我可不是你能招惹的人,憑著我們白家的財勢,可以端平你們杜家。”
杜父最近出差,一連幾天都沒回來。
現在家裏空空蕩蕩,隻有杜母一個人。
現在又要麵對這麼一個潑辣的女人,杜母隻覺得頭暈目眩。
為了自己女兒的尊嚴,杜母也不允許自己投降。
“白小姐,不管怎麼樣,我都要等阿喜回來問問她,如果真的有這件事,那麼我會讓阿喜來跟你道歉。但是如果沒有,白小姐,還請你跟阿喜道歉。”
“做夢。”白慕雅一副“舍我其誰”的表情,“就憑你們這些小人物,還想著讓我道歉?做什麼夢呢?杜妙喜就是一個賤女人,就是搶走了別人的男朋友。你這個當媽的不知道教導自己的女兒還來包庇,原來母女倆都是一路貨色,怪不得了。”
“請你出去。”
杜母再好的修養也丟到了爪哇國了,她怎麼都沒想到,一個看起來跟杜妙喜一般大的女孩子,竟然出口成髒。說出來的話實在是令人發指。
杜母平常事是好說話的人,但是在此時此刻也實在是受不了了。
“出去?”白慕雅哪裏肯依著她,“我今天就是來要說法的,既然現在沒有給我想要的結果,我當然不會走了。”
“出去。”
幫傭趙嫂聽到動靜,匆匆忙忙走了出來。
看著這麼一個盛氣淩人的女人,也有些膽怯。
“夫人。”
“把這位小姐送出去吧。”
趙嫂剛上前兩三步,就被白慕雅狠狠地推倒在地。
“別用你髒兮兮的手來碰我。”
“你太過分了。”杜母一看徹底急了,趕忙把趙嫂扶了起來。
趙嫂在杜家已經做了十幾年的事了,在杜母眼裏,趙嫂不是員工,已經是家人了。他們從來都沒對趙嫂說過一句重話,可是誰知道,這個初次見麵的女人,竟然這麼無禮。
“白小姐,你要是再不走的話,我就要報警了。”
杜母已經拿出了手機。
她完全擺出了一種“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姿態來。想要生存奉獻出靈魂,這可不是杜母會做出來的事情,她一直都是一個知識分子,也很維護女兒,最看不慣那麼霸道的女人。
白慕雅一看,迅速上前,將自己手裏的LV包包狠狠地砸向了杜母的頭。
杜母隻覺得一陣眩暈,繼而聽到趙嫂的叫喊聲:“血,流血了。”
白慕雅也沒想到會鬧到這個地步,有些慌張,趁著亂子,匆匆忙忙出了門。她可不想因為一個趙自行讓自己吃上什麼人命官司。
杜妙喜接到趙嫂電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快暈了過去。
幸好淩菲菲跟陸承安都在,幾個人一路到了華中醫院。
隻是皮外傷,金素昔親手包紮的,已經沒有大礙了。
杜母卻被嚇得不輕,驚魂未定,一臉怔忪。看到杜妙喜來了,緊緊地握住了她的小手。
“白慕雅是誰?你怎麼惹到了她?什麼男朋友?阿喜,你都做了什麼?”
杜妙喜被這一連串的問題問的暈頭轉向。
淩菲菲趕忙向杜母解釋了一切,半晌,杜母才朝著杜妙喜說道:“那樣的男人不能要。”
杜妙喜癟了癟嘴,苦笑。
杜母每次說的話都跟淩菲菲的別無二致,偏偏這一次不同,杜妙喜挺喜歡趙自行的。能遇到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實在是不容易,杜妙喜舍不得放棄,但是看到自家老媽因為自己的緣故受了傷,心裏一陣愧疚。
她隻好硬著頭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