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妙喜一聽到淩菲菲說的,頓時就變得懶洋洋。
“是啊,換了。這麼多年的店了,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會舍得盤出去,如果是我的話肯定不舍得。”
他們都是戀舊的人。
很快,杜妙喜又開始了八卦,她身上一直都攜帶著強烈的獵奇心理。
“白慕雅吸毒被抓了,你知道吧?”
淩菲菲點了點頭,“知道。”
“大快人心啊,”杜妙喜嘖嘖出聲,“蒼天饒過誰啊。”
“我擔心孫伯母。”
額。
杜妙喜一臉無語,扯了扯嘴角,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至交好友每天都在想什麼,跟別人的腦回路完全不同。畢竟淩菲菲被白慕雅也不知道迫害過多少次了,這一次也算是個揚眉吐氣的好機會,結果她卻在同情對方老媽?
“孫伯母是好媽媽。”
淩菲菲的聲音清澈近乎淒美,聽得出來,她從沒有想過要對白慕雅落井下石之類的。但是杜妙喜就不這麼想了,原本就對那人充滿防備,現在好不容易等到她受到了製裁,當然不會輕易放過。
杜妙喜埋頭喝了一口咖啡,莫名的覺得有些尷尬。
“可是這次犯事的隻是杜妙喜啊,而且我覺得她那麼猖狂,有這次的教訓也好。吸毒可不是什麼好事,如果趁著還沒有陷進去送到戒毒所的話,對她來說是好事啊。”杜妙喜抿了抿唇,這倒是她的真心話。
淩菲菲聽了,笑了笑,“這麼想的話也不算悲哀了。”
杜妙喜永遠都能想到別人忽略的相反麵。對於白慕雅來說,這的確不失為一個好機會。趁著這一次在穀底的時候好好讓自己休養生息,戒掉毒癮,等到出來的那天,也就可以再世為人了。
隻是一切都不能想的那樣樂觀,白慕雅天生不是一個懂得合作的人,指不定會有什麼意外情況發生。
當天陸氏集團跟加拿大的合作被談妥,原本陸承安是要被拉著聚餐的,結果他還是匆匆忙忙回了家。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一個拿了大case的人。
淩菲菲看著電視裏的轉播,癟了癟嘴。
那位還在廚房裏偷忙忙碌碌,不驕不躁的的,的確很讓人佩服。一般人如果談到一個大合作案,一定會高興個幾天,就沒見過像是陸承安這麼淡定的男人了。
“加拿大那邊的案子已經談成了?”淩菲菲倚在門邊,看著那人寬厚的背影,心裏的滿足感一圈圈擴大,“怎麼都不跟我說?”
“小事。”陸承安說的格外雲淡風輕,仿佛這一切都格外理所應當,並沒有什麼好稀罕的。
淩菲菲扯了扯嘴角,這個男人還真是低調的可怕。就算她是外行人都知道讓加拿大的那些人心服口服有多艱難,可是陸承安從來不會邀功。
偏得淩菲菲是個格外較真的,她走上前,看定陸承安那張格外的俊朗的臉,笑了笑,“是不是有能力的人都這麼低調啊?”
陸承安駭笑。
別人如果說這些話他隻會一笑了之,但是淩菲菲不同,隻要是她說的,他都覺得十分適用。這之類的偏愛,的確十分神奇。
“有能力?”
“媒體都是這麼說的。”淩菲菲隻覺得與有榮焉,笑的愈發促狹,“沒想到我男人這麼厲害啊。”
陸承安聽了,笑了笑,輕輕地捏了捏淩菲菲的小臉蛋。
“現在才知道?”
“隻是從哪些媒體人士嘴裏說出來之後,都覺得有一種神聖感了。隻想著,在他們的眼裏,我的老公是個神啊。”淩菲菲一臉崇拜地看著陸承安,“承安,你當初為什麼會喜歡上我?”
陸承安看著她那張小小麵孔,微微出神。
當初對淩菲菲的喜歡,完全是因為她太過幹淨的緣故。如同清風拂麵,這是他從沒有見過的,那個時候的陸承安對於喜歡這種心情都覺得十分新鮮, 越是接觸淩菲菲,越是心跳如雷。那個時候他才算是有幾分了解愛情的玄妙。
“姑姑說過,這種現象無法解釋。”
陸荿敏是個妙人,淩菲菲想了想,揚起一抹笑,“承安,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陸承安一聽就知道這怕是又跟白慕雅有關,淩菲菲不是廣施恩澤的那種人,但是有時候想的格外簡單,特別是在對待白慕雅的問題上,永遠帶著幾分善念,殊不知人與人之間是不同的,至少白慕雅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也沒有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關於白慕雅的就不用再說了。”
淩菲菲訕訕一笑,總是這樣,被陸承安看穿一切。
“我想去看看孫伯母。”
“白家周圍現在有不少媒體,你去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