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本來在床上躺著,但是聽到兩隻小白貓的叫聲之後,砰的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轉過頭望著剛剛走進來的苗空空,不由自主的歎了一口氣,“該來的終究還是會來的,看來是怎麼躲都躲不過去。”
苗空空站在破廟的門口,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
老張嘿嘿一笑說:“我這裏怎麼說也是玄門正宗的廟堂,是你們兩個自己出來,還是我請你們出來?”
破廟裏的氣溫驟然下降,給人一種猶如墜入冰窖的感覺。
隨著一陣陰風的刮起,破廟中多了兩個穿著黑衣黑帽,手中拿著黑色鐵鏈的人。
見到這兩個人出現,兩隻小白豹居然衝著這兩個人一邊吃著牙一邊張牙舞爪,看樣子隨時都會撲上去。
老張輕輕的拍了兩隻豹子一下,讓它們安靜一點。
老張嗬嗬一笑說:“我說嘛,這年頭怎麼連孤魂野鬼都不懼廟堂,跑到我這個地方來撒野,原來是兩位陰差大哥。”
其中一個黑衣人冷冷的說:“你既然能夠看到我們哥倆,顯然不是普通人,你應該知道我們陰差是受陰曹地府管轄,出來辦的都是公務,阻差辦公這個罪名要是扣在誰的頭上,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承擔得起的。”
老張也冷冷一笑,“阻差辦公,真是好大的罪名,不知道兩位是要把這個罪名看到我這個老頭子身上呢,還是要扣在這個乳臭未幹的小子身上?”
兩個陰差對視了一眼,表情相當鬱悶。
他們本來是拿了地府的公文前來,正常的勾魂鎖命的,誰知道卻被麵前這個小孩子無意中給撞到了。
誰知道名苗空空見到他們之後,居然一點也不害怕,直勾勾的瞪著他們。
地府的陰差鎖魂拿命的時候一向是生人勿近的。
若是有人無意中看到了陰差鎖魂,恐怕是這個人的陽壽也是要進的,按照地府的規定,就要把看到陰差的人魂魄一並拿走。
雖然這時候的苗空空隻不過是一個五六歲的小孩,但是地府的規定就是規定絕對沒有例外的。
於是這兩名陰差就拿出鎖魂鏈,準備把苗空空的魂魄一並鎖走。
誰知道就算兩名英才拿出了鎖魂鏈,居然勾不動苗空空的魂魄。
這兩名陰差在地府當差已經多年,還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
他們自然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是事出非常,就在決定想要放棄的時候,誰知道卻被苗空空小手一抓,居然把他們的鎖魂鏈給毀掉了。
那鎖魂鏈可是地府發給他們的法器,一旦損壞的話,他們回到地府之後根本就沒有辦法交差。
失去了鎖魂鏈的陰差和孤魂野鬼,基本上沒有什麼分別。
連鎖魂鏈都勾不出苗空空的魂魄,失去了鎖魂鏈之後,這兩名陰差對苗空空就更加什麼辦法都沒有了。
所以兩個陰差就一路跟著苗空空,想要看一看這個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結果剛到了破廟外麵,居然被破廟裏頭的老張一眼給識破了。
越是這樣,他們的心中就越加的忌憚,自然明白這個老頭和這個小孩絕對不是普通人。
兩名陰差正在猶豫著應該怎麼辦的時候,老張忽然從掌心中發出一道掌心雷,轟的一聲巨響,兩名陰差所在的破廟門口的牆壁,居然被老張的一道掌心雷給轟了個大洞出來。
兩名陰差嚇了一跳,慌忙的退出了破廟。
老張冷冷的說道:“二位既不肯說話也不肯走,看來是想考教一下我這老頭有多大的本事了,你們若是覺得你們的腦袋比這破廟的牆還要硬的話,就盡管留下來。”
兩名陰差對視了一眼,毫不猶豫的化作一道陰風走了,因為他們明白這個老頭絕對不是他們能夠對付得了的。
欺軟怕硬,一向是鬼的作風。
看到老張發出的這一道掌心雷,老張的眼睛直放光,“想不到你還有這等本事,能不能把這本事教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