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嘿嘿一笑說:“這一次你算是給我惹了一個天大的麻煩,想學我這一手,等這次的事情過了再說吧。”
苗空空瞪著一雙大眼睛說:“他們兩個不是已經被你嚇跑了嗎?”
老張說:“打了小的,來了大的討說法一貫是地府的作風,你就慢慢的等著吧,我的徒弟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想欺負就欺負的地府又如何?”
老張說這一番話的時候簡直是霸氣無比,就連陰曹地府都沒有放在他的眼裏。
苗空空的心中卻並不以為意。
連地府的十殿閻羅見了他都要畢恭畢敬的,那兩個陰差跑回去,頂多是把黑白無常給請來。
不知道那哥倆見到他現在這副樣子會作何感想?
可是接下來老張做的事情,可沒有他說話那麼輕鬆,天還沒有亮,老張就下了山,買了大量的紙錢,還找了兩個人幫著忙挑上山的。
大年初一幾乎所有的店鋪全都歇業,也不知道老張究竟用的什麼辦法,不但買來的東西,而且讓店裏的夥計幫忙送上了山。
接著這一天山上的破廟可算是熱鬧無比,山下村裏的村民猶如走馬燈一般,一個接一個來到破廟,把家裏的好吃好喝的全都送上山來。
看著村民們送來這麼多好吃的,苗空空的眼睛都亮了,他忍不住問張瘋子,“我看這些好東西,平時他們自己都舍不得吃,舍不得喝,為什麼全要送來給我們呢?”
老張說:“這就叫做投桃報李,因為我幫他們做過事情,他們覺得我幫他們做的事情要比這些好吃的好喝的貴重的多,所以每逢年節,他們都會毫不吝嗇的把家裏最好吃的東西全都送上山來給我們。”
苗空空輕輕呃了一聲,他還真的不知道老張究竟幫山下的村民都做了什麼事情。
雖然他有著上一世的記憶,但是在他的行事準則之中除非是對自己有好處的事情,否則的話絕對不會輕易的給予別人什麼。
所以這種事情對於苗空空來說,還真的有些不可思議。
因為他經常在山下的村子轉悠,知道山下村民的日子過得都很苦,這些好吃的可都是他們從自己的嘴裏節省出來的。
到了晚上的時候,老張在破廟外麵擺上一張桌子,把最好的韭菜全都擺在桌子上麵,自己也搬了一把凳子坐在桌子前麵,但是對桌子上的酒菜卻一口也不動。
老張沒有交代苗空空應該做什麼,吃過晚飯之後,苗空空像往常一樣帶著兩隻豹子去玩兒去了。
實際上苗空空空空並沒有走遠,而是在暗中潛伏下來,想看一看老張究竟在搞什麼鬼。
差不多半夜的時候,特廟裏的溫度陡然下降,本來和苗空空呆在一起好好的兩隻小豹子忽然抬起頭來,口中發出尖利的吼叫,從苗空空的身邊猶如箭一般的射了出去。
這時候老張對麵已經站著兩個穿著奇形怪狀服裝的人,一黑一白,形成鮮明的對比,尤其是兩個人頭上戴著高高的大帽子,就像唱戲裏的醜角一樣。
兩隻小豹子衝了出來,口中發出淒厲的嚎叫聲,就要向那兩個人撲過去。
老張輕喝一聲,“你們兩個給我安靜點。”。
那兩個人目光之中充滿了疑惑,看了看老張,又看了看兩隻小豹子,白衣人說:“老張,這兩個小東西你是從哪裏弄來的,我說你怎麼有膽量,敢公然和我們地府叫板呢。”
老張說:“七爺,您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我敢和地府叫板了,萬事都逃不過一個理字,今天你們兩個既然來了,就給我講出一個道理,你們地府的陰差找到我的門上,要給我扣一個阻差辦公的罪名,我倒想問一問了,我這個破廟裏麵就我這個糟老頭子和一個吃屎的孩子,到底是誰阻差辦公了,尤其是涉及你們陰曹地府,這個罪名可不是鬧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