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我畫的,是我……用我的手,親手一筆一筆畫出來的。”徐易說話有些口吃,畢竟不是自己的畫作。可要說不是自己畫的吧,也不太對,的確是用自己的手一筆筆描繪的。那麼這幅畫畢竟算是誰作的呢,自己心裏也搞不明白。
“我不信,除非你現場給我再畫一幅。”劉金虎看出徐易有些心虛,說起話來有些咄咄逼人。其實他並沒想揭穿什麼,隻是希望徐易能夠展示一下這種繪畫的技巧,自己跟著偷學。再融合自己的能力,創作一幅新的畫作,以求奪得繪畫一元。
“你說畫就畫,沒有模特我怎麼畫?”徐易自然要找些理由,他知道自己肯定畫不出來。
“模特?”
“模特都不懂,就是畫中人物。簡單來說就是我要畫誰”
“畫三彪吧!”
“嘔!你可別惡心我了,看到他什麼創作激情都沒有了。”
“那你想畫誰?”劉金虎問。
“我現在誰也不想畫,我就想趕緊把我這小徒弟收了。”徐易挑釁似的看著劉金彪。
“你不畫我就認為你作弊,那幅畫不是你畫的!”劉金虎收起笑臉。
“對,你作弊!”劉金彪也跟著起哄。
“我沒作弊,就是我畫的。”
“那你再畫一幅給我看看。”
“我不畫!”
“你為什麼不畫?”
“我不想畫!”
“那你就是作弊!”劉金彪喊道。
“我沒作弊!”
“那你畫一幅!”
“我不畫!”
“你為什麼不畫?”
“我不想畫!”
“那你就是作弊!”
“我沒作弊!”
“那你畫一幅!”
……
……
劉金虎看兩個人如小孩子一般,陷入了吵架的死循環。大喝一聲,“住口!”
“小易,告訴你,你要是不能證明那幅畫是你畫的,你就是作弊。不但和三彪打賭要判你輸,你想奪繪畫一元也不可能。”劉金虎嚴厲的說道。
“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我要到大會上去揭穿你。”
徐易看了看劉金虎,又看了看劉金彪,點了點頭,“好啊!我才明白過來,你們哥倆欺負我一個人啊!王八蛋,我跟你們拚了。”
說著,徐易要衝上去打劉金虎。劉金彪擋了過來,和徐易打在一起。
兩人從屋內打到屋外,從後府打到前院。一路上的桌椅板凳,花瓶草盆可都遭了秧,被二人當做武器,又扔又砸。有仆人想上前拉偏架,被劉金彪吼住,“這是我們倆的私人恩怨,誰插手我就滅了誰。”
“夠仗義,今天不打服你我不姓徐。”
“在我家還這麼張狂,不把你收拾服服帖帖的,你不知道三爺我的厲害。”
打的正熱鬧,前堂大廳內走出來幾個人。徐易一看,為首的正是劉三彪的父親,東海將軍劉震雲。
看著兩個孩子在院裏打架,劉震雲眉頭皺起,大喝一聲:“都給我住手……”
然而兩人正打的難解難分,任劉震雲連吼幾聲,二人就是充耳不聞,繼續打鬥。
從劉震雲旁邊走出一人,身形一閃,徐易隻覺得眼前一花,那人便來到二人中間。一手一個,抓住二人肩膀,稍一用力,疼的二人齜牙咧嘴,停止了打鬧。
徐易隻覺得此人力大無比,一隻大手如同鉗子一樣夾的自己不能動彈。劉金彪也是一樣,被來人一捏,胳膊便再也抬不起來,隻能憑人處置。
劉震雲抬手賞了兩人每人一個大耳光,當然打自己兒子的重一些,打徐易隻是象征性的懲罰。“你們兩個小混蛋,鬧夠了沒有,鬧夠了都給老子滾蛋!”
劉金彪捂著被打的火辣辣的臉,無奈的溜回後院。徐易聳了聳肩,衝劉震雲深鞠一躬,轉身離去。
就在他往外走的時候,聽到劉震雲對拉開自己的那個人說道:“小孩子頑劣,還勞瀟公子幫忙解圍,我這臉上真是過意不去。”
“劉將軍客氣,我們可以繼續談了嗎?”。
徐易心下奇怪,沒聽說虞城誰家姓蕭啊,不由得扭回頭打量。隻見這瀟公子身高八尺,國字臉,皮膚略黑,看上去三十左右年紀。對襟青衫,手持紙扇,頭上戴著一頂員外帽。見徐易回頭,衝著徐易禮貌的笑笑,與劉將軍轉身回了前堂。
徐易心裏嘀咕,“這家夥手勁可真是夠大的,究竟是誰呢?大熱天還帶個帽子,腦子有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