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吠犬聲實在太過淒厲,而綿竹福地中有沒什麼其他雜音,動靜鬧的可不算小。
但凡是個活人,也都聽得一清二楚。這不,那群被美女‘奴隸’也跟著犬叫貓叫起來。至於其他女人,都在胡亂的暗自猜測,甚至有些還以為自己剛出虎穴,又掉進了狼窩裏。
汪聰風一樣趕了過來,結果瞧見半空中掙紮的美女奴隸,看到正在鋪床的王男,當真叫一個哭笑不得。
美女奴隸似乎也發現有人來了,轉頭瞧見汪聰頓時嗚咽起來,儼然是將她當成了可以依靠的對象。
王男瞧得真實,笑罵說:“老子也是救你的人,怎麼就差別這麼大呢?”
“男男,你鋪個床都能引出這麼大動靜,隻怕紅花們都以為你是壞人呢。到時候,你的功勞和形象可就要掉光了。”汪聰來到女人奴隸身邊,摟著她脖子安撫。
好在她老公給她照顧得不錯,不似其他紅花那樣身上有股子怪味,少數都臭了。
王男鬱悶道:“我那知道她能叫的這麼淒厲?你看看她,膝蓋上都磨去皮了,我這給她鋪床的福利連你們都沒享受到呢!如果真要做點什麼,那她還不得殺豬一樣叫喚啊!”
其實王男這話還真說錯了,如果真做那事情,這位不知道姓名的美人奴隸還不會這麼樣呢。畢竟,她得到的心裏暗示就是性這方麵的奴隸,母狗暗示,隻是其二。
說話的功夫,王男就給手上的活計給弄完了。他跟汪聰商量說:“老婆,她這身睡裙也太單薄了。你們倆身高差不離,把你的衣裳找一身給她換上唄!”
“男男,你是不是真的看上這位姐姐了?”汪聰先聽他說鋪床的事情,接著有聽他說要給換衣服,不禁若有所思起來。
王男滿臉鬱悶,有點不高興了:“老婆,你不會真的吃醋了吧?我不是答應她老公要照顧好她的嗎?男子漢大丈夫兌現承諾,這都很正常吧!”
“吃醋倒是不會!”
汪聰咬著下唇,目光流傳道:“還記得他臨死時沒說完的那句話嗎?如果治不好的話,後麵是什麼內容他並沒有說完。不過我倒是可以猜測出他的想法!”
被汪聰這麼一點撥,王男也回憶起來當時的情況來。貌似,漢子臨終遺言裏的重點,是在這句沒說完的話上來著。隻可惜,連魂魄都被自己弄巧成拙提前陷入地府裏。
“他什麼想法?不外乎是在治療無效的情況下,托我照顧一二,把她養著唄。”在這事情上,王男倒是懷揣著光明真大的心思。
汪聰滿是懷疑的望著王男,不知道這家夥是不是說真的。
而王男則是走到美女奴隸麵前,裝模作樣嚇唬她道:“美女,你還有求與我我!記住了,下次再咬我,我就打你屁股。絕不手軟。”
“快別嚇唬她了。”
汪聰覺察到女人往自己懷裏縮了縮,有些心憐她,就推了王男一把、並正色道:“男男,你覺得他最後一句是這個意思嗎?想想他的做派,提出你說的那種要求來,難道不覺得這非常不合理嗎?”
被問到重點,王男摸了摸下巴,點點頭說:“確實!按那條漢子的作風,起碼給得給我留筆足夠的錢才對。或許,他想給卻沒時間了吧。”
“有這個可能!”王男的新觀點讓汪聰也提不出反駁的話來,不過,她還是提出了自己的觀點:“但我處於女人的直覺,覺得他肯定不是你說的這個意思。”
王男皺眉問:“還有其他意思?”
“或許,他的意思是想讓你收下這位姐姐。我的意思是,跟他一樣愛她寵她。嗯,或許不強求你愛她,但一定是想你能寵她,給她需要的一切。物質需求、精神需求,乃至包括生理需求……”
說完,汪聰就似笑非笑望著王男。
在她印象裏,王男絕對是個好人,但百分之一萬不是個正經好人。對女人,特別是美女,他隻要有機會絕對不會隻看不動。
王男被她看的不大好意思,佯怒道:“你這妮子自己都是黃花大閨女呢,還好意思說什麼生理需求!何況,她既然是被異能弄成這樣的,回去之後難道特情局裏就沒人能破解嗎?瞎操心。”
“以前我確實不知道什麼是生理需求,但你弄我後,我就知道了。”汪聰臉頰紅紅的,仿佛是在告訴王男什麼。
就在房間裏話題轉入曖昧進程的時候,門外傳來一串腳步聲。王男抬眼望去,正好跟著群壯著膽子跑來查看原因的美女們對上了眼。
雖然如今都換上了能遮體的睡裙,不過一個個出水芙蓉般的模樣,卻也分外養眼、別有一番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