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麼好的事情,她怎麼能不去看一眼,順便看看有沒有機會刷一波聲望。
“是的,師叔。”顏路見田言轉身,看著眼前麵容精致清秀,唇紅齒白,肌膚勝雪,傾國傾城的白衣“美少年”……
不對,肌膚勝雪和傾國傾城這幾個詞語怎麼能用在師叔身上?!
他一時之間有些亂了分寸,隨即對著田言拱手回答道。
這是因為禮節如此,並非因為他想要掩飾內心的慌亂。
“不知戰況如何?”田言對著伏念問道。
他也很想看看,儒家的未來伏念,和鬼穀數百年來最強的一代弟子中的衛莊,這兩人之間棋藝孰勝孰負?
雖是一盤棋,但縱橫十九道內的勝負,已經能說明很多問題了。
即便不去刷聲望,這樣的大瓜又怎能錯過?
“師叔,我在給一眾弟子們上課,怎麼可能知道。”顏路搖了搖頭,對著田言道。
隨即,他轉頭道:“不過張良師弟應該在旁觀,想必他應當知道。”
“什麼時候開始的,現在不會已經結束了吧?”田言對著顏路詢問道。
“算算時辰,也才剛剛開始不久,大師兄棋力高深,平日裏與我和張良下棋都是以一敵二,鬼穀的衛莊先生不知棋力如何,但畢竟是鬼穀縱橫,隻怕不弱。
他們二人之間的勝負怎麼可能那麼快就分出來。”顏路聞言,對著田言搖了搖頭回答道。
“反正下午沒課,顏路師侄,我們去看看吧。”田言對著顏路展顏一笑道。
也不可能總是上課,總得有放假的時候,這個時候一眾弟子們走的走,出去成群結隊的玩的玩。
伏念看著眼前“少年”燦若桃花的微笑,不知為何,微微一怔,隨即微笑道:“好,師叔。”
……
一間涼亭內。
一張棋桌前麵,伏念腰配玉佩,一身華貴的青綠玉色儒服,衣袖,配飾的絲帶皆是金色,繡著華麗而規矩的花紋。
他一身聖王之意,氣質沉穩,對外威壓極強,又有著一種讓人莫名的信任他的能力。
所謂內聖而外王,不過如此。
衛莊與他對坐,一身黑袍,白色長發披在胸前,此刻他正閉目養神,可雖然閉著眼睛,但是伏念每落下一子,他便緊跟著落下一子。
速度上絲毫不落下風。
相比較伏念的威嚴,那麼衛莊給人的感覺更多是嚴厲和危險。
嚴厲,來自韓非的流沙法家思想,危險,來自於他出身鬼穀縱橫。
往日裏,伏念和張良,顏路下棋大多數時候都是用內力取來棋子,然後扔下去,但是這一次,他則是伸出手指從棋簍中撚起一枚棋子,而後經過深思熟慮之後,在落下一子。
張良立侍與兩人棋桌側麵,他一身天藍色與白色相間,以白色為主基調的儒服,一頭黑發及腰,衣袖在風中微微飄動,整個人顯得瀟灑不凡。
他看著眼前的兩人,又看了看從遠處趕來的師兄和師叔,微微一笑。
絲絲冷汗自伏念額頭滑落。
他認真了。
因為上一局下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