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進來。”嬴政威嚴的聲音響起。
“看來,王上的問題,很快就可以得到答案。”蓋聶平靜的道了一句,隨後便手持“淵虹”,退回了暗處。
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
“借先生吉言。”
……
三個時辰前。
羅網總部。
涼亭靠水,池中魚幾頭,植被無數,風景之優美,讓人覺得那仿佛不是一個殺手組織的總部,而應該是文人騷客遊玩的地方。
趙高一身黑紅相間的衣服,血色短發,麵容陰鷙,坐於涼亭之中,手中酒杯比劃,杯中血色液體隨著他的搖晃而產生一陣陣的漣漪。
其實他的容貌很普通,卻唯有那一雙深不可測的雙眼,讓人不禁疑惑,他真的隻是那個被曆史推上高台,沐猴而冠的小醜嗎?
碩果僅存的四大劍奴侍衛於其身旁。
幾人氣息練成一片,給人的壓力極大。
一名一身黑衣,連戴麵具的羅網殺字一等的殺手正單膝跪地,向著趙高彙報著情況。
他伸手將懷中的六道甲子鎖取出,雙手奉上,看的趙高眼皮子都是一跳。
那殺手已經將鹽的事情彙報給了趙高,至於更重要的情報,則是在這枚六道甲子鎖之中。
這枚六道甲子鎖,田言手中隻有一枚,隻有在彙報極為重要的情報時才會用到。
這還是田言第一次用這玩意傳遞情報。
不知道為什麼,田言執行的問題多半都會出大問題,但她都是一五一十的按照掩日和他的意思去做的,又找不出什麼問題來,這讓趙高有些不太想聽到她的消息。
先是陰陽家,後是儒家,一個是大秦的盟友,和他也算“同僚”,另一個向來與世無爭的儒家。
萬章天下儒宗,又兼具天人極限的功力,門生遍天下。
東皇太一劍走偏鋒,恒壓江湖數十年,陰陽家勢力龐大,又靠著“長生久視”這幾個字死死的套住了秦王。
便是道家的北冥大師,兵家的人屠白起也不及他們,這兩個人可謂是一個比一個狠。
他們倆還在的時候,儒家和陰陽家誰能惹得起?
問題是,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犯了什麼衝了?都轉著圈收拾他,這誰受得了?
亂神從那殺手手中接過六道甲子鎖,以極為熟練的手法迅速地打開了它,取出了裏邊的情報,他走到趙高身前,單膝跪地,將情報恭敬地雙手奉上。
趙高手指在虛空之中一滑,一股詭異的波動攝走了亂神手中的情報,那一張紙自動在趙高臉前攤開。
趙高瞥了幾眼紙上的情報,隨著閱讀的時間越久,神色也越發的凝重,不在那麼的漫不經心。
“你回去告訴驚鯢先生,她的情報很重要,如果證實,這一次,她就為羅網立下了大功。
大澤山是她的了,她怎麼做,我不會過問。”趙高開口對著那殺字一等的殺手道。
“是。”那殺字一等的殺手點頭應道,隨後便很識相的退下了。
“驚鯢先生,你還真是送了我一份大禮啊。”趙高那一頭血色的妖異短發,嘴角掛著一絲陰鷙的笑容,伸手抓起了寫著情報的紙張道。
此事若成,哼哼……
影密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