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狼狽的從酒店出來後,已經快要中午了,隨手打了一輛出租車就直達住處,因為還穿著酒店的睡袍,實在是太紮眼。
剛到家,就接到了琳姐的電話,說是今晚我被一個以前的客人給指名道姓點了台,但卻又沒有告訴我具體是哪位客人,隻是讓我打扮好看一點就掛了電話。
我在腦子裏把每一個接待過的客人都回顧了一遍,我一不出台,二不會獻媚,三不會給客人甜頭,我還真不知道哪個男人還能對我有這麼大的興趣,能再次點我。
但是轉念又一想,隻要不是薛少,不再會遇到變、態,別的都無所謂。
下午七點以後,我就到了禦仙宮,今天我還特意到那路邊的理發店去做了個發型,花了我三十塊錢,我這也算是下了本錢了,為的就是給這個回頭客一個好印象。
我前腳剛踏進休息室的門,琳姐就快速的應了上來,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那一臉諂媚的笑,真的是要多假就有多假,假的她臉上的粉都快要掉下來了。
“顏顏,你來了,喲,今天這發型很漂亮啊。”琳姐說著就裝作非常認真的欣賞了下我的發型。
其實很簡單的一個盤發,隻不過耳朵兩邊多了幾縷碎發而已。
“琳姐,你說的這個客人是誰啊?我怎麼不記得我還有什麼熟客?”我還是弄清楚到底是誰這麼無趣。
此時休息室已經陸續有人來了,進來的幾個女人都用充滿同情的眼神看著我,那感覺就好像我今晚要去赴刑場一般。
我忽然就有了不好的預感,難道又是薛少?
不應該啊,明明他之前說的那麼果斷,恨不得一副老死不相來往的樣子。
而且他本來就隻是想要利用我,我已經把他交代的事情都辦完了,他一個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根本不會再有什麼事會和我扯上關係,他完全沒有必要大費周章的還專門點我的台。
“顏顏,還記得礦上的張老板嗎?”
琳姐說完我的後輩就泛上了一層雞皮疙瘩。
張老板,外號張黑金,因為他是這C城最大的礦主,附近幾個省的煤炭都是他壟斷供應,因為他的礦又多,價格又貴,所以他的碳別人又叫做黑黃金。
這個張黑金簡直就是我的噩夢,比噩夢還恐怖的噩夢!
記得我剛來禦仙宮的時候,第一次接客就是這個張黑金,那時候我初出茅廬,害羞膽怯的我被他看中了,當時包房裏一共有四五個男人,張黑金就坐在最中間的沙發上,禦仙宮應該是他們來的第二個場子,因為隔著桌子我都能聞到他們身上的酒味。
那是我第一次見張黑金,給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他那大肚子,如果不是男人,別人看了估計都還以為是個快要臨盆的孕婦,而他那張臉可能因為常年飽受風霜,全是褶子,再加上肥胖,笑起來的時候就活生生的像個包子。
琳姐非常開心的把我們好幾個人推倒了他的麵前,一口一個“張總”叫著,然後還特意指了指我和薇薇,那時候我們剛去,琳姐就說這兩個新麵孔,還是個雛兒,保證條正。
最後,張黑金揮了揮手意思全部留下,琳姐樂開了花,還贈送了他們一個超大的果盤,但是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張黑金又攆走了幾個小姐,當時就剩下了三個人,其中就有我和薇薇,還有另外一個高個子的,那件事以後就離開了禦仙宮。
張黑金他們一行人本來就是喝過酒來的,到了禦仙宮又喝了不少洋酒,借著酒勁張黑金一把就把我拉到了他的大腿上,上下其手,淫穢的眼睛恨不得能把我給吃了。
我被他粗糙的大掌摩挲著,又羞又怕,想要推開他,但是反而讓張黑金來了興趣,以為我是欲拒還迎,吊他胃口。
“小騷、貨這麼會吊人胃口,今晚大爺一定帶你走,讓你舒服舒服。”張黑金說完一張臭嘴就要對著我親了下來。
我那時膽小,等我意識到的時候已經躲避不及,張黑金還是親到了我的脖子上,粘黏著他口水的濕氣,讓我不自覺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身體一個激靈,張黑金對我的反應像是很滿意,他就伸手扯開我的衣服。
那時的我嚇得都快要哭了,薇薇也在一旁勸著,但是張黑金卻沒有停手,最終他扯了我的內、衣下來,我害怕的用雙手護住胸前,當時在場的男人都笑了,每個人的眼裏都充滿了情、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