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害怕極了,我瑟縮在沙發拐角,羞憤的眼淚流了下來,張黑金還來了興趣,說要玩一個遊戲,就是他敲桌子,在場的人挨個穿我的內、衣,最後他停,內、衣落在誰手上,誰就得脫衣服。
我想跑,可還沒站起身,就被張黑金一把拽到了懷裏,被他的大肚子頂著,我以一個極不舒服的姿勢坐在他的腿上,而他的手則是更加肆無忌憚的在我的胸前蹂、躪著。
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每一次敲的停下來的位置,都是那個高個子的小姐麵前,幾輪之後,最終那個小姐在威逼利誘下,脫得精光。
後來就被張黑金身旁的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給拖到了洗手間,很久都沒有出來,包房的音樂響著,張黑金他們幾個喝酒唱歌的聲音也響著,可我總是感覺洗手間有微弱的哀嚎傳過來。
那晚最終以琳姐怕把事情鬧大進來阻止而告終。
可是那晚以後,我就對張黑金這個人有了深深的惡意,因為我清楚的記得,那晚他想要帶我出台,再不是有夏夜讓琳姐幫我攔著,我估計我早就已經不是處了。
而如果我的第一次真的給了張黑金這樣的人,估計這將會是我此生的噩夢了,因為那晚張黑金帶走了薇薇。
第二天,薇薇是被人用輪椅給推回來的。那一幕,我到現在都不能忘記。
也是這件事之後,薇薇和我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姐妹,之後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她才告訴我張黑金這個人有多變、態,不但讓薇薇在床上叫他爸爸,而且那晚上還不止她一個人,還有別的會所的一個外國女人。
“顏顏,想什麼呢,再補補妝,一會張總可是就要來了。”琳姐的話把我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我不去。”這一次我終於勇敢了一次。
琳姐一聽我這話,先是愣了一下,正要發怒,我就先一步開了口。
“琳姐,這個張黑金可是出了名的變、態,我現在怎麼著也算是薛少的人了,你可以不用顧及我的感受,但是薛少那邊要是知道了,我也是怕你不好交代。”我雖然語氣很溫和,但是這話的意思卻非常明確。
“喲,顏顏,你這是威脅你琳姐呢?跟著薛少出去了一次,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啊!我告訴你,就算你是薛少的人,你今晚也得去給我見張總,錢我都收了,到嘴的東西你還想讓我吐出來不成!”可誰知道琳姐卻一點也不吃這一套,態度十分的強硬。
其實我也挺幼稚的,薛少這樣的人,對女人就像是衣服一樣,不,應該更像是紙巾一樣,用過就扔,對普通的女人都不當一回事,怎麼會又會把區區一個小姐放在眼裏呢,估計琳姐比我還了解薛少,也是見多了這種狐假虎威的陣勢,根本沒有相信我的話。
看來這一次還真是在劫難逃了。
我心裏一沉,反正已經沒有退路了,索性就見招拆招吧,隻要不和這個張黑金有正麵衝突,以禦仙宮這個場子在C城的名聲,應該還是可以罩住我一個小姐的。
這樣想著,我就乖乖的跟著琳姐往包間走去,提前熱熱場,搞點氣氛,這是禦仙宮對高端客人的一貫規矩。
三樓,又是如噩夢一般的三樓,估計我這輩子和這個數字犯衝。
琳姐帶我到了房間,還有些不放心,又威逼利誘的交代了幾句,這才舍得離開,去招呼已經陸續到了的客人。
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先是仔細觀察了下房間布局,發現這個也是自帶洗手間的包間,吸取了上次的經驗教訓,這次是不能有事就找上廁所的借口了,而且我發現這個包間還有一個小的K歌房,比較私密,而且隔音效果超級好,我試著放了一首歌,音量調到震耳欲聾,可是一關上門,聲音就小的像是蚊蠅。
我心以慌,想著可千萬不要和這個張黑金單獨來這個房間,不然到時候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沒等我再多想,就已經有侍者服務生陸陸續續端了果盤和酒進來,他們前腳剛退出包間,後腳張黑金和幾個大腹便便的煤老板就走了進來。
什麼鬼?!
他們三五成群的大老爺們就點了我一個小姐?難道這個張黑金是故意的?
見到張黑金進門,我趕緊站起身來,然後換上了一副諂媚的笑臉和他打著招呼。
“張總,好久不見啊,看來最近生意很忙啊。”我找著話題,然後就讓出了沙發最中間的位置。
張黑金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就像是沒聽見我說話一樣,依然自顧自的和那幾個煤老板說著話,然後伸手就去拿桌上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