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
“噓,你別出聲哦,我很快就回來。”自從雲衣跟鬱秋謫熟了之後,就經常往外跑,鬱秋謫看她年紀還小怕她出事,就在門口養了隻狗。雲衣對著門口的狗說道,扔了半個餅給它吃,“不許出賣我哦,半個餅呢,可心疼了。”說完,她就躡手躡腳地出門了。
一出門,她就像脫韁的野馬,這邊蹦噠那邊蹦噠的。
長大後的雲衣,出落得越發好看,整張臉像是精雕細琢出來的,慕喬經常送些胭脂水粉讓鬱秋謫帶給她,稍加打扮,也是個小美人兒。
一個男人遠遠的看到了她,不懷好意地走近,“這不是雲衣嗎?”
雲衣回過頭,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你是誰啊?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你娘的朋友,你跟你娘真的長得太像了。”那人笑嘻嘻的,雲衣半信半疑地退後了幾步,“我娘?”
“是啊,哦對了,你娘還留了東西給你,隨我回去將東西取給你?”他拉著雲衣向前走,聽說跟母親有關的事,雲衣就停不住步子,愣愣地跟著走。
他帶她到了一個小巷,周圍的人越來越少,雲衣感覺到了不對勁,轉身要跑,那男人從旁邊拿了跟棍子就給她來了一下,她暈了過去。
……
“呐,這可是鬱三爺家的丫鬟,還是個雛兒,價格得高點。”雲衣醒來,模模糊糊的聽見旁邊有人在說話,立刻清醒過來,才發現自己被綁了起來。
一個陌生的地方,空氣中彌漫著胭脂水粉的味道,隔壁還時不時傳來令人臉紅的聲音。
雲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哪裏。
那男人拿了一大筆錢走了,老鴇看了眼雲衣,笑得像皺巴巴的梅子,走向雲衣。
秋落樓。
“今天怎麼不見雲衣,平日裏不是她最鬧騰了嗎?”鬱秋謫坐在院子裏,片片紅楓葉落下,茶葉在水中舒展,徐徐下沉,歲月靜好的感覺。
“估摸著又跑哪玩去了,三爺別急,我這就讓人去找。”管家吩咐下去,鬱秋謫歎了口氣,“等回來了,關她幾天,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
…………
“三爺,找了好幾個地方都沒找到。”鬱秋謫下棋的手停了下來,慕喬看向他,“怎麼了?小雲衣不見了?”
“這孩子平時一到飯點一定會回來的,今天這是怎麼回事?”慕喬搖了搖頭起身,“我幫你找找吧,不然看你這樣,魂都沒了。”
不久,慕喬的手下來到秋落樓,在慕喬耳邊低語了幾句,他突然一笑,讓手下先出去。
“三爺,你猜雲衣在哪?”慕喬落下了一枚棋子,臉上帶著笑,“他們說有人把她給綁了。”
鬱秋謫抬起頭推了推眼鏡。
後來,雲衣是被鬱秋謫親自從醉仙居帶回來的,順手讓醉仙居停業整頓了幾天。
一大早,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女孩到市場上買了一車菜準備回麵館,三輪車上還裝著一筐螃蟹,還有魚蝦。
她戴著一塊頭巾,風帶過她鬢間的碎發,經常風吹日曬也沒有在她臉上留下過多的痕跡,眉眼彎彎,唇紅齒白,笑魘如花。
回麵館的時候要經過一條小巷,好像要變天了,今天的風很大,帶走了她的頭巾,她隻好停下來撿,轉身的時候一個人站在她背後舉起斧子從她的頸部砍了一下,她睜大了眼睛,倒下了,血噴濺到那人的臉上,也染紅了地麵,那人走到她旁邊,蹲下拿起斧子又砍了幾下,使頭徹底分離了身子。
…………
事發前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