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還是聽見了,在那一刹那,雲笙有種做夢的感覺,受寵若驚。
她聽過不少被情郎贖了身的實例,隻是不相信,自己也有這一天。
想著,她又覺得不可能,走離了白家少爺到一旁坐下。
“你可想好,贖了我,對你了沒有半點好處。”
他愣了愣,借著酒勁踱步到雲笙麵前,“我不後悔。”
說罷,他便俯下身子吻上了雲笙。
動作很輕,與往日裏不同,像是情人之間的交流,而非交易。
拉扯中,雲笙絆到了白少爺的腳,失去中心跌倒在床上,過程中順勢拉了一把,他跟著撲了下去,吻上她冰涼的唇瓣。
她的呼吸打在他臉上,帶著絲絲酒氣,微微的醉意中,她輕輕回咬了一口,他的心跳,仿佛瞬間漏了一拍。
占領主導位置的男人俯下身子,肆意親吻著人兒。
這個時候,他也分不清,到底是誰醉了。
雲笙像吃著蜜糖一般的迎合著這突如其來的吻,手也不安分的伸進他的衣擺,手指劃過他肌肉的每一秒,對於他來說,都像觸電一般。
他已經沒法保持清醒了。
陽光穿過窗簾的縫隙落在了床邊,淩亂的衣物散落一地,雲笙像貓兒一樣,往他的懷裏鑽了鑽。
他醒著,還沉醉與昨晚的一切。望著懷裏的人兒,他揉了揉她頭頂的長發,像世間珍寶一般,抱得更緊了。
雲笙覺得自己是幸運的,遇到了白家的少爺,終於可以苦盡甘來。
可是……他並沒有如承諾那樣為她贖身,隻是時常來看看她,也算是照顧生意。
雲笙偷偷倒了漏胎的湯藥,不久就懷上了屬於她自己的孩子。
那像是一份禮物,從天而降,不論是她還是白家的少爺都欣喜萬分。
“笙兒,你等我,我回去拿了錢就來給你贖身,娶你過門!”
他高興得熱淚盈眶,好奇地彎下身子將耳朵貼在她的腹部,“讓我聽聽。”
雲笙覺得好笑,眼前這個男人像孩子一樣,“才不過兩月,怎麼會有胎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