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衛華寫的論文過於驚世駭俗了，而且需要挑戰強大的國內外敵對勢力，風險太大。或者說沒有現實的可能性。
但是，衛華還是決定將這樣的論文交上去，並公之於世。
畢竟這是自己的心血結晶，在邏輯推理、論證過程上，都沒有問題。
再怎麼說，自己看的那麼多關於經濟方麵的書，不能白看了。最低也可以拿這論文，換一個經濟學的本科文憑吧。
在軍隊這個係統，文憑越多越硬，以後越好升遷。隻有當官，並且當大官衛華才能實現自己的理想。
教授們沒有看電子版論文的習慣，同時，也隻有紙質的文章才好防偽、保存、評定、存檔。衛華將之存在他的ＱＱ網絡硬盤上，等中午有空了，在打字複印店打印出來。
上午的訓練課如常，文化課如常，隻是教授看自己的眼神有點怪。
衛華在課間休息的時候，於教學樓的正冠鏡麵前，仔細看了看自己，沒發現異常，臉上沒花，褲子上的“大門”沒有敞開。上衣穿得標準，連風紀都扣都好好的。
“看來，這位中年女教授，是因為到了更年期了……”
熬到上午的課結束。
對於衛華來說，的確是熬了，因為他選修的這些課程他都學完了，再聽教授重新講，沒有什麼意思了。
當教授夾起書要走的時候，衛華追了上去，道：您教的課，我已經自學完了，給我單獨安排考試，可以嗎？
“哦——”女教授扶了扶眼鏡，“聽人說，你是天才，不過，天才也不能搞特殊化啊，更不能用自己的一點聰明才智，瞎寫胡搞，玩弄文字，辱罵校長！”
衛華聽了，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從來沒有罵過校長啊。”
“那麼ＢＢＳ上，那篇署名為衛華，論證校長是豬的文章是誰寫的？”
“那不是我幹的！如果您不信，可以在校園網服務器上查我的電腦ＩP！”
“嗬嗬，”女教授雲開霧散，“看來是有人栽髒陷害了。不過，那篇文章寫得很有水平，估計找遍全校，包括博士生在內，也沒有幾個人可以寫得出來。旁征博引，縱橫開闔，沒有幾十年閱讀量，是不可能寫得出來的。”
“請學校一定要好好查查，看看誰在栽髒。”衛華停了一會，“我們這個國防班有點特殊，隻要認為自己學會了，就可以申請考試。一般來說，軍隊會根據我們的申請，按排考試。您是這方麵的權威教授，最有可能。所以，我提前問您一下，也是為了方便您安排時間。”
女教授點點頭，那麼明天吧，下午有點空。
“好！太感謝您了！”
女教授短暫的失神了。當她神在天空旅遊了一圈，回來的時候，衛華早就消失了。
在學院打字複印室，有很多人擠在裏麵，室溫很高，人一進去，眼鏡片上就會起霧。
臨近期未，教授忙著準備試卷、稿子、論文，學生也差不多，複印筆記、參考資料、打印論文……全都離開不打字複印。
衛華見人那麼多，探頭一望，轉身就要離去。他想跑校外的打字複印店。有聲音追上來：“哇，我終於看到衛校草寫的論文了，太牛了！”
“他用幾十個學科的知識，一萬多字，以無可駁辨的理由，證明了，我們的校長是豬！哈哈，笑死我了。你們看，下麵跟貼，有幾萬個呢，真他媽的太牛了！”
“無數的人想駁倒衛校草的論文，但無一成功。都被後麵的人，引用衛校草的論點，駁得體無完膚！”
“牛啊，天下第一牛貼！”
一個高胖的同學。搖著腦袋，轉著圈，讚歎著。他的讚歎，引來一片附和聲。
“給我看看，讓讓！”衛華擠了進去。
“你是哪根蔥？”男生想都不想，直接開罵了，這也太欺負人了，憑什麼要我讓呢？回頭看去——
“衛華——”語氣驚喜而激動。
衛華看到幾十道像激光一樣的眼神，刷的一下射了過來，尷尬的笑了笑，“我想看看那個天下第一牛貼，可以嗎？”
“難道不是你寫的？”
“我從來沒有在ＢＢＳ上發過文章啊。”
“如果不是你，還有誰這麼牛呢！”男生思索起來。身體作出了讓路的動作。衛華得以擠進去。
在勤工儉學的打字員學姐站了起來，給衛華讓坐。
衛華謙讓了，說我看看就行，幾秒鍾。
鼠標滾動到主貼……
衛華掃了一眼頓覺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