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現實距離最大的或許就是歐洲混編第1空中機動連的衛生組了。按照奧古斯汀少將的概念步兵連衛生組成員應由包括一名連資深軍醫和三名排軍醫組成,但是這些人員目前還在奧古斯汀少將的概念之中。因為根據奧古斯汀少將上的這些人員均應該從歐洲混編第1空中機動連所屬的步兵營營部直屬衛生排抽調。但是此刻歐洲混編第1空中機動連卻無疑還是一個獨立的單位。
當然同樣根據奧古斯汀少將的概念,步兵連應該還可以得到營衛生排一個醫療轉移組的支援,該組裝備一輛醫療車,車組人員包括:資深軍醫擔任車長,軍醫和駕駛員。該車由連上士和連軍醫指揮,一旦需要,可以把傷員從前線轉移到連傷員集中點接受治療,或送到營戰地醫療站。而這一切同樣還是空中樓閣。
從歐洲混編第1空中機動連的編製上來看,不難察覺出奧古斯汀少將的雄心勃勃,他希望在未來他可以用機會將整個歐洲的陸軍部隊統一成一個整體。讓他們在同樣的編製和同樣的武器裝備之下作戰,從某些角度來看他的理想過於遙遠,一盤散沙的歐洲根本不可能具備長出他所期望中的蒼天大樹。
但是這個世界卻有著太多的未知。就在歐洲混編第1空中機動連在遙遠的哥倫比亞浴血奮戰之時,在歐洲本土歐盟各成員國最終通過了《裏斯本條約》。選舉出了歐洲曆史上首位“總統”—歐盟常任主席。事實上早在2000年,歐盟國家的主要領導人便在法國尼斯就如何使歐盟機構適應未來的擴張達成了一項條約修正案,此次會議成為《歐盟憲法條約》產生的搖籃。從那時候算起,到《裏斯本條約》的最終通過,歐盟整整經曆了十年時光。
從2004年《歐盟憲法條約》在羅馬簽署,到2005年遭法國、荷蘭兩個創始成員國否決,進而引發歐盟“政治地震”;從歐盟經過為期兩年的“反思”,到被稱為簡版“歐憲”的《裏斯本條約》於2007年問世,再到愛爾蘭就該條約兩次舉行公決;從歐盟對英國、愛爾蘭、波蘭等成員國作出諸多妥協,再到各國同意賦予捷克一定的豁免權……這一切都印證了歐洲一體化慣常的運行軌跡:歐洲一體化進程雖矛盾重重,有時甚至舉步維艱,但談判代替對抗,對話代替對立,總是在曲折中迂回前行。
與《歐盟憲法條約》相比,《裏斯本條約》雖然嚴重“縮水”,但一些涉及歐盟組織機構和運營機製改革的重大舉措並沒有變化。例如,歐盟將設立常任理事會主席職位,取消目前每半年輪換一次的歐盟主席國輪替機製。常任主席負責主持歐盟會議、協調歐盟內部團結並在世界其他地區代表歐盟,這一職位堪稱歐盟的“總統”。條約還將設立歐盟“外交部長”一職,以更好地協調歐盟外交和對外援助政策。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歐盟最終走向統一同樣深受美國的影響。2008年席卷全球的金融危機令歐洲民眾對身受美國拖累深感不滿。為迎合民眾情緒,時任歐盟輪值主席的法國總統薩科齊果斷扛起反美大旗,在公開場合頻頻批評美國,呼籲改革國際金融體係,主張建立一個“新的全球金融秩序”。同時這位自比拿破倫的法國小矮子還希望揮舞起歐洲的大棒在國際社會中建立歐洲的勢力範圍。但最終,這場發達國家之間對國際體係主導權、國際規則製定權的鬥爭,隨著薩科齊作為歐盟輪值主席任期屆滿而不了了之。這讓很多人感到設立“歐盟總統”尤其必要。
隨著《裏斯本條約》生效,誰將成為歐盟首任“總統”成了引人關注的焦點。根據規定,歐盟常任理事會主席一職任期為兩年半,可連任一次。在這個極具標誌性的人物將要橫空出世的時候,歐盟有關各國政府都小心翼翼、三緘其口,對可能的人選和支持與否閃爍其詞,但各國媒體和公眾都在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