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酒吧喝酒的輔助設施來吃火鍋,本來就是瞎扯淡!”吳辰東給出了他的結論。
房冬不完全認同吳辰東的說法,但一下也提不出什麼異議來,高涮台的針對顧客就是年輕人,這裏麵有代溝。
但不如坐椅子舒服是肯定的,而且就頂峰涮吧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個封閉的涮台圍起的這一部份,也就是常素芳那個工作空間,麵積過大,對於小吃城這樣麵積極度緊張的地方來說,實在是一種浪費。
可這是沒法更改的,不可能把涮台拆了重建。
房冬正不知對吳辰東的意見如何回應時,吳放放又出來鬧了:“好啊你個吳扒皮,原來你經常去夜店啊,對酒吧喝醉的人還這麼了解,我說你怎麼晚上總不在家呢?”
“別打岔,說正事呢!”吳辰東又對房冬說:“年輕人膽子就得大一點,想法上不應該有那麼多的局限,再認直琢磨一下,先考慮哪種方式更能賣錢,再計算投資承受能力,懂嗎?”
見房冬好像沒聽懂,又說:“先決定賣什麼東西,再考慮買幾張桌子,買什麼樣的桌子,而不是先把桌子擺在那兒再考慮我在這張桌子上賣什麼東西!”
聽懂了,說得沒錯,可自己現在這個條件偏偏是先有了桌子又不舍得扔。
“再想想吧,需要我幫忙的給我打電話,半年之內你要是再掙不了錢,還有我剛才和你說那個……那個也沒什麼改變的話,以後就不要來找我了!”
房冬知道,他說的那個是吳放放,這點不用想都可以回答他,改變吳放放自己沒那個能力,還是在掙錢上考慮吧。
吃完飯,吳放放對房冬說,涮吧重新開業後,她就不會像現在這麼頻繁地去了,馬上大三就要結束了,她得好好抓抓學習了,不能掛著科進大四。
這是說給她爸聽的,她到攤上的時間如果按小時加起來計算的話,總共也沒超過一個星期。
房冬堅持沒讓小許開車送自己,打車到了小吃城後,吳放放的電話就打進來了:“我爸罵你啦!”
“罵我什麼?”
“罵你呆,點都點不醒!”
“什,什麼意思,我呆?”在房冬的記憶中還是頭一次有人說自己呆。
“我都聽出來了,你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我爸反複和你說那麼多隻有一個意思,如果需要就把那個涮台拆了!”
原來是說這個,房冬也不是沒聽出來,隻是沒往這方麵動心思,是根本不敢想。
“呆子!忘了我爸是幹什麼起家的了嗎?拆了重建一個用得著很多錢嗎?”
一語點醒夢中人。
對啊,自己怎麼就沒往這方麵想呢?
可就算這樣,也是需要成本的吧,這個行業房冬完全沒接觸過,總不能像吳放放裝修房一樣,和那個四叔玩賴不給錢吧,那是人家的麵子,自己沒有。
此時如果再問人家大約要多少錢,就顯得自己太小家子氣了。
要不,豁出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