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結婚的情況我並不知道,總會也沒和我說,您把自己的情況先介紹一下,讓我欣賞一下您的英雄經曆?”
苟嵐仁裕高興的靠近我,講出了自己潛伏在這裏的秘密——
我是在天皇宣布投降的當天晚上,被石井四郎親自招到辦公室,由他親自給我下達了秘密命令:立即化妝去敦化火車站,接替副站長的職務。
我在戰前就是學習火車司機的,對鐵路上的一些常識還沒有忘記。這樣我就避免了參加集體自殺的厄運。臨走時,石井四郎讓我去黃泥河鎮找一個叫“李炳德”的人,他是日本關東軍憲兵司令部轉交給參謀本部的中國原抗聯的投降者,由於他的投降,日本憲兵隊將敦化縣城的地下共產黨幾乎一網打盡,隻剩下了幾個小婁婁,給李炳德當“陪襯”,如果共產黨方麵知道李炳德的事,他必死無疑。因此,李炳德的就是我們潛伏下來的最好的幹將。
我當天晚上由飛機送到敦化軍用機場,隨即見到了李炳德,他是個朝鮮族人,現職是敦化火車站的副站長,而站長是日本人。李炳德的家就在黃泥河。黃泥河鎮離敦化縣城很近,隻有幾十公裏的路程。李炳德歸我直接領導,我根據上麵的意見,為了保護他,把他調到黃泥河火車站當站長。而他在共產黨的內部,卻成了地區負責人。因此,我把秘密圖紙和檔案名單,全部收藏在他家的地下室內。這是最保險的地方。
不久,蘇聯紅軍來了,站長被抓走,由於李炳德的擔保,我被留下來聘職。後來,蘇聯軍隊撤走了,共產黨回來掌權,我就更安全了。李炳德卻成了縣裏的領導。不久,共產黨在黃泥河成立“林業公司”,李炳德要求去工作——目的是保護我們圖紙檔案和山裏的秘密。
就這樣,我讓李炳德也同時負責電台聯絡。今天正好晚上我們和長春、東京聯係。
我知道這些情況後,心裏默默想著下部計劃,沒想到苟嵐仁裕的手竟伸到了我的胸衣裏。
我當即把他的手拽出,厲聲喝道:“仁裕君,我可是來取東西來的,不是聽您說什麼來的,沒見到我需要的東西,您連姑奶奶的一根頭發都別想動。”
苟嵐仁裕見我是非常的嚴肅,也隻好作罷。我故意把胸脯挺起來,解開上衣領子,露出下半截脖子——我知道,隻有這樣,才會讓狗嵐仁裕不找任何借口,把我們需要的秘密圖紙和檔案材料給我。
“您是怎樣成的家?”我並不想讓狗嵐仁裕沉默,隻有他的誇誇其談,作為一個虔誠的唯一聽眾,才會讓他最放心。
我剛到車站的時候,有一天值夜班,出來解手,看見一個朝鮮姑娘倦縮在一個牆角打盹。我解完手,就走到她身邊,把她叫醒,我把她領到值班室。在值班室裏,看她嚇得直哆嗦,我就知道她是山裏人。果然,一問她,她說自己是“溝裏”的,坐小火車出來,正碰上打仗-蘇聯軍隊攻進來,她隻好瞎闖,靠要飯過日子,她又不會說漢族話,沒想到這裏這麼多漢族人。她已經好幾天沒吃東西了。
苟嵐仁裕自從出來單獨執行任務,就沒再接觸過女人,這時他的邪心發作,感覺這個女人要是給她洗洗,全身脫光了也可以享受一下,反正她現在也沒啥熟人,語言更不通。想到這,苟嵐仁裕就破格地拿出自己的飯,給這個朝鮮族姑娘吃。這個姑娘吃飽啦,也來了精神,她告訴苟嵐仁裕:她叫順福,家裏的父母是給木邦看場子的(注1),她從沒出過山,今年16歲。光知道他們看的場址的那座山叫二道梁子,離他們最近的湖叫“鏡泊湖”,離他們最近的集市叫“奶子鎮。”
苟嵐仁裕告訴順福,蘇聯人打進來了,專抓朝鮮姑娘去國外,永遠也回不來了。嚇的順福不知如何是好,是苟嵐仁裕告訴他不要怕,隻要跟著自己,不合別人說話,自然就沒事。順福把她當成了好人,聽他的話,不在和任何人說一句話。
第二天清晨,苟嵐仁裕把順福領到家。苟嵐仁裕給順福燒了一大鍋水讓她洗澡,自己出去守在外麵。順福已經很長時間沒洗澡了,自然很高興的洗了起來。當她洗完的時候,還沒等穿衣服,苟嵐仁裕進來了,她飽覽了順福的身體,然後把她強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