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莫小棋來到夏塵的庭院,進去之前,向著身後遞了個眼色。
宋青山、吳剛和楊二等人見,立刻會意,匆匆而去。
“他們有沒有懷疑你?”夏塵正在屋內閉目靜坐,聽見腳步聲響,眼睛也沒睜開,淡淡道。
“沒有,一群蠢貨!”莫小棋不屑道。
夏塵點了點頭,睜開眼睛,表情古井無波,現在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莫小棋著他平靜地模樣,不由得一陣恍惚,心想他真的是新弟子嗎,做事情怎麼這般老辣?
片刻後,庭院外響起淩亂地腳步,宋青山等人簇擁著兩名三十來歲的弟子快步走近。
那兩名弟子神色嚴肅,不怒自威,上去有便有一股淩厲之意,身上穿著的是執法殿的服飾。
“宋青山,我問你,你怎麼知道夏塵會對莫小棋意圖不軌?難道你能未卜先知?”一名臉色蠟黃地執法殿弟子問道。
宋青山陪著笑臉:“高師兄,我和莫師姐關係不錯,這兩天她心事重重,跟我吐露說可能會受到別人的要挾,我暗中觀察,發現那個夏塵對她神色很不善,所以猜測出來夏塵很有可能會對她圖謀不軌,我身為門派的老弟子,實在不得這種要挾同門的無恥行為,所以一定要讓這卑鄙之徒繩之於法。”
他說得大義凜然,好象是什麼正義之輩一般。
“希望你說得是真的,不是一場鬧劇。”另一名瘦高顴骨執法殿弟子淡淡道,他眼中帶有懷疑之色,顯然不太相信宋青山。
宋青山立刻拍著胸脯:“冷師兄,絕對是千真萬確!”
轉眼之間,眾人就來到夏塵的庭院門前。隻見大門緊閉,那高姓弟子微微皺眉,著宋青山,心想要是假的,我怎麼要你好!
宋青山也有些忐忑,他要得到莫小棋的信號才能動手,不知道這姑奶奶會不會關鍵時候掉鏈子。
忽然,屋裏傳出一聲長長地女子尖叫聲。
宋青山大喜,一腳踹開庭院大門,當先衝了進去,大喝道:“夏塵,你這淫徒,敢對莫師姐意圖不軌,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他幾步衝到房屋門前,又一腳踹開,闖進屋內,吳剛楊二等人尾隨著,也一擁而入。
那高姓弟子和冷姓弟子驚異地對望一眼,沒想到夏塵竟然真的敢對同門女弟子動手,臉色頓時陰沉起來,大步走入屋中。
隻見夏塵和莫小棋端坐在床,莫小棋在前,夏塵在後,他雙掌按在莫小棋的雙肩上,姿勢頗為曖昧,似乎是在用強,見宋青山等人闖進來,臉色甚是詫異。
“夏塵!”宋青山大吼一聲,“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敢對莫師姐施暴,你真是禽獸不如!”
“畜牲啊,我早就出你垂涎莫師姐的美色,想染指於她,你這個敗類,我真羞於與你為伍!”吳剛跟著義正言辭地吼道。
“夏塵,你這人麵獸心的畜牲,幸好有我們在,否則今天就讓你得逞了。”楊二眼裏閃動著興奮惡毒的光芒,恨不得馬上就把夏塵押起來。
“宋青山,你們不經我同意就闖入我的住處,這可是門規大忌。”夏塵恢複了平靜,淡淡道。
“可笑!夏塵,執法殿高令師兄和左傾然師兄都在此,你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敢說我們違反門規。”宋青山惡狠狠道。
高令冷冷道:“夏塵,你意欲對莫小棋圖謀不軌,我們現在親眼所見,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左傾然也厲聲道:“一個小小的新弟子也敢如此膽大包天,不讓你嚐嚐執法殿的厲害,你還真是放肆!你這淫徒,我現在就可以廢去你的修為,直接把你擊斃!”
宋青山、吳剛等人惡毒地笑起來,均想癟三,你這回是徹底完了。
夏塵愕然道:“高師兄、左師兄,我沒有對莫師姐圖謀不軌啊,隻不過我以前練過推拿之術,莫師姐特意請我推拿幾下,怎麼,這也算犯法?”
嗯?眾人一愣,隻見夏塵的手掌放在莫小棋的肩頭上,莫小棋也沒有掙紮,兩人衣衫完整,的確象是在推拿的樣子。
隻是眾人衝進來太急,先入為主,想也不想便以為夏塵是在對莫小棋動手動腳。
“夏塵,鐵證如山,你還敢狡辯,你以為你不承認,莫師姐不會承認嗎?”宋青山怒道。
高令不滿道:“宋青山,是你執法還是我執法?”
“對不起,高師兄,我實在是氣憤不過,有些激動了。”宋青山連忙躬身道。
高令冷冷地掃了夏塵一眼,向莫小棋:“莫小棋,你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放心,我和左傾然都是執法殿弟子,會給你撐腰的,你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