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傾然點點頭:“不錯,不管誰要挾你,我們都會讓他付出代價。”
莫小棋麵色平靜,開口道:“左師兄、高師兄,夏師弟說得沒錯啊,這幾天我雙肩酸痛,特意讓他幫我推拿,我們的關係很正常,怎麼就變成夏師弟對我圖謀不軌呢?這些人不問青紅皂白闖進夏師弟的庭院,還誣陷夏師弟,可是在藐視執法殿的威嚴嗎?”
她語氣緩緩,但是吐音卻極為清晰,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什麼?宋青山等人驚得呆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高令和冷然也愣住了,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齊聲道:“宋青山,這是怎麼回事?”
“莫小棋,你……你說什麼,你不是被夏塵要挾了嗎?”宋青山瞪著莫小棋,兀自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笑話!”莫小棋淡淡道,“夏師弟隻是為我推拿,怎麼會是劫持?就算夏師弟對我有想法,那我也心甘情願,誰也管不著。”
她說著,忽然在夏塵臉頰上輕輕一吻,輕輕一笑,說不出地嫵媚誘惑。
夏塵神色古怪地著莫小棋,計劃裏可沒有這一項,這莫師姐,不會是趁機占自己便宜吧。
宋青山眼中如同要冒出火來,簡直怒不可遏,這個天殺的臭娘們,收了他的好處竟然臨陣倒戈!
吳剛和楊二臉色僵硬,好像被冰水迎麵澆灌,全身冰涼,如墮冰窟。
“宋青山,如果你不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解釋,我就視你為藐視執法殿,你就等著半年都被關在小黑屋裏,安心悔過吧。左傾然森然道。
還沒有人敢戲弄執法殿弟子的威嚴,這宋青山真是活膩歪了。
“高師兄、左師兄,我絕不敢戲弄執法殿,這是個天大的誤會,的確是我搞錯了,請容我出去解釋好嗎?我可以向執法殿負荊請罪。”宋青山咬著牙齒,終於強忍著冷靜下來。
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高令和左傾然的怒火降下來,搞清楚莫小棋反水的原因倒還是其次。
“我諒你也不敢欺騙我們。”高令臉上浮現一絲厲色,這次丟人丟大發了,全是這宋青山害得。
“高師兄,左師兄,我倒是想揭發一件事情,不知道可不可以。”莫小棋忽然道。
高令和左然一怔,對視一眼,高令道:“當然可以,你想要說什麼,直接說好了。”
宋青山臉色一變,心裏忽然浮現出深深地不安。
“的確有人圖謀不軌,不過不是夏塵,而是宋青山,他故意讓我以色相引誘夏塵,然後帶著你們前來,好讓你們以為夏塵對我施暴,從而廢掉夏塵,達到他卑鄙的目的,我隻是假意答應他,幸好你們來了,現在一切自明。”莫小棋平靜地道。
“臭娘們,你敢誣陷我!”宋青山臉色通紅,暴怒地吼著,就要衝上去狠狠扼住莫小棋的脖子。
啪!一隻冰冷的大手狠狠抓住他後頸,硬生生將宋青山按跪在地上。
“難怪你會事先知道夏塵對莫小棋圖謀不軌,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宋青山,你這混蛋,你居然敢欺騙我們?”左傾然冰冷的聲音從他頭上傳來。
“這是誣陷,可恥地誣陷!“宋青山動彈不得,卻瘋狂地咆哮著,“說我指使莫小棋,有什麼證據?你們執法殿不能聽信她一麵之詞。”
“是啊,左師兄,冷師兄。”吳剛也急了,“我二表哥一向潔身自好,怎麼可能指使別人陷害夏塵,這個臭娘們血口噴人,誣陷我二表哥,應該把她和夏塵抓起來才對。”
“夏塵和莫小棋居心叵測,反咬一口,還請兩位師兄明察。”楊二也幫腔道。
左傾然遲疑一下,鬆開宋青山,和高令對視一眼,也不禁有些懷疑,恐怕這裏麵隱藏了不少貓膩,這些該死的弟子,到底在耍什麼花樣。
“莫小棋,你說你是受宋青山的指使引誘夏塵,可有證據?如果沒有,就都要回執法殿,聽候處置。”高令淡淡道。
夏塵微微一動,向著那幾名新弟子使了個眼色。
一名新弟子會意,立刻大聲道:“高師兄、左師兄,我舉報,的確是宋青山、吳剛還有楊二指使莫師姐去陷害夏塵的,他們暗中商量,全程都是我親眼所見,沒有半點虛假。”
宋青山和吳剛大吃一驚。
楊二怒道:“**說什麼瞎話,你瘋了吧。”
“我也舉報,宋青山因為當眾敗給夏塵,懷恨在心,所以指使莫師姐用仙人跳陷害夏塵,吳剛和楊二都是幫凶,我們雖然受其脅迫,但是絕不會和這些宵小之輩同流合汙,還請兩位師兄主持公道!”另一名新弟子也大聲說道。